我哥打呼噜吵得我头疼。”

伏花换了件衣服,打了车又赶去医院,隔壁床的老年人送去做手术了,说是胸闷喘不开气,伏花走进病房时,项震刚从折叠床上起来,准备去洗手间撒尿。

看见伏花,项震愣了下:“你怎么回来了?”

“你回家睡吧,这儿睡不好。”伏花拉着他的胳膊往外走。

“你要在这看着他?”项震臭着脸,“不行,你回去,我在这。”

伏花小声说:“你打呼噜,项勋他头疼,睡不好。”

“操,你关心他!根本不关心我!”项震醋坛子打翻了,整个人气到不行,“他跟你告状的是不是?我就说你怎么会突然过来,果然是他搞的鬼!”

“不是,他不是脑震荡吗?医生说要他好好休息……”伏花赶紧解释。

“那我就不需要好好休息了?”项震皱着眉一脸不爽。

伏花:“……你回去不就可以好好休息了?”

项震气得哑口无言。

过了半晌,他把伏花搂进怀里:“不行,没有你在,我睡不好。”

伏花轻轻推了推他:“没事,就两个晚上。”

“行,两个晚上。”项震把人拦腰抱到洗手间,“我操完再走。”

伏花瞪大眼:“什,什么?”

项震已经脱了衣服,把伏花搂到怀里就吻了下来,女人刚洗完澡没多久,身上香喷喷的,项震低头刚亲下来,性器就硬了,直直抵在她小腹,隔着衣服戳着她。

“项勋在……外面。”伏花被吻得气喘,小手用力推他。

项震舔咬她的脖子,喉咙里挤出哑哑的声音:“我知道,我就要让他听着。”

他伸手扯掉她的衣服,把人扒得光溜溜,他单手扯掉T恤往地上一扔,古铜色的胸腹肌压在女人身上,衬得她皮肤白得像瓷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