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低头再次吻住了她。
她仍抗拒得厉害,软着手推他:“项勋……”
她害怕他还要做。
项勋惩罚似地咬了咬她的唇瓣,听她吃痛地呜咽,又放轻力道,舔了舔被咬的那处,舌尖抵进去,勾住她的舌头吮吻。
吮咂声清晰响亮。
伏花推不开他,身体被箍得紧紧的,吻了好几分钟他才停下,性器硬邦邦地抵在她小腹。
她根本不敢低头去看,捂着胸口往后躲,项勋倒是没拉着她再做一次,他一会还要回学校,拿了花洒给她冲洗干净,把人擦干抱到房间,把伏花放在床上,随后去了自己房间换衣服。
等他收拾完书包出来时,伏花已经把房门反锁了。
他去饮水机前倒了几杯水灌下,临走前敲了敲门框说:“我走了。”
伏花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哭了好一会,又累得睡着了,快五点半的时候,母亲打来的电话把她惊醒,她一边慌慌张张地穿衣服,一边打开扬声器含糊回答那边问的几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