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时屿笑了下,抽走手指,侧身去按一侧的开关。
屋子里逐渐暗下来,最后只留了一盏壁灯。
摄影小哥撤出去。
关门声传进来,阮棠小心翼翼摘掉睡裙吊带上卡着的麦,手肘撑在枕边,慢慢躺下来。
见她躺下,贺时屿关了床边的最后一盏灯。
房间里彻底陷入黑暗。
阮棠闭上眼睛,耳边传来男人的微乱的呼吸声。
她心里忍不住犯嘀咕:他是不是被她摸硬了?这人欲望那么强烈,靠意志力能挨过去么?
忽的,一阵风吹过来,有窸窸窣窣的细碎声响。
阮棠睁眼,借着银白的月光看清了贺时屿的背影。
他走到衣柜前,拿了新衣服,转身走进了浴室。
浴室门被关上前,从里面漏出姜黄的光线,就那么匆匆一瞥,阮棠看到贺时屿睡裤那儿鼓囊的一团。
她顿时感觉口渴难耐,下面一阵黏腻,湿得更厉害了。
空窗的这两年,阮棠没谈过男朋友,她一心扎在学业上,偶尔会在姨妈期的时候,有一两次欲望。
每到那种时候,她会看那种尺度稍大的偶像剧转移注意力。
可现在,她是在节目录制现场,身边还飘着贺时屿的气息,她实在做不到心无旁骛。
阮棠翻身,侧着身子拢了拢被子,右手悄悄往下,撩起裙摆,探入棉质内裤。
手指细细揉捏阴蒂,粗浅的快感翻涌上来,阮棠闭上眼,幻想是贺时屿在摸她,舒服地叹了声。
好一番揉弄,下面几乎湿透。
湿漉的内裤贴着肌肤,很难受,阮棠低喘着,转身看向浴室那边,里头灯还亮着,贺时屿还在洗。
阮棠有些困倦,想着先眯一会儿,打个盹,等他出来,她再偷摸着进去清理身体换内裤。
再次醒来天还没亮。
身侧,男人睡得安稳,规规矩矩地待在床上。
阮棠轻手轻脚下床,走到衣柜那边,拿了干净内衣,进了浴室。
她脱掉睡衣,拿蓬蓬头简单冲洗身体,着重洗了私处。
洗完澡,阮棠忽然发现自己忘了卸妆。好在她只简单涂了个口红,卸起来倒也方便。
弄完,阮棠开门,发现贺时屿站在门口,心猛的一跳,不禁语无伦次起来:“你怎么……要上厕所吗……什么时候来的……唔……”
话音未落,嘴唇被男人径直堵住,他十分熟练地揽住她的腰,舌尖顶开她的齿关,卷了进来。
浴室门被关上。
浴室里雾气未散,雾蒙蒙的水汽氤氲,有种朦胧美。
阮棠来不及关灯,所以此时,她看得很清楚,男人一脸沉沦的模样,抱着她吮吻,像是压抑了很久。
他的唇舌在她的口腔里扫荡,攫取了她的所有呼吸。
上边难以呼吸,下边流水,阮棠难受地拍了拍他。
贺时屿松开她。
银丝泄出,勾连在他们之间。灯光下,莫名色情。
“两年不见,接吻连换气都不会了?”
阮棠背过身擦嘴角,没回他,只说:“贺时屿,我们已经分手了。”
“你不能这样。”
男人像八爪鱼似的缠上来,有力的手臂抱着她,“我哪样?”
“两年了,直到现在我都没想明白,你当初为什么要跟我分手。”
“我比你大两岁,年龄上差不了多少,我们各方面都很和谐,更何况你还答应了我的求婚……”
“阮棠,我想不通,你为什么不要我?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只要你给我时间,我可以改。”
“改?”阮棠嗤笑,拨开他的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