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了,他竟然还不清楚当初他们为什么分手吗?
阮棠觉得好笑。
她合上卡片,问他:“贺老师,您为什么来参加这个节目?”
贺时屿拍了拍身边的位置,“你坐过来一点,我就告诉你。”
阮棠重新挪回去。
“您说。”
“我在附近冲浪,被你们林编导临时抓了壮丁。”贺时屿笑了下,“听说阮小姐你也是?”
阮棠扯唇,“算是吧。”
她不想讲这些,主动换话题:“贺老师,你平时在家,晚上都会干什么?”
贺时屿:“别叫贺老师。”
阮棠:“那叫什么合适?”
贺时屿盯着她。
阮棠移开眼,拿手扇风,“贺老师,你觉不觉得有点热?”
“还好。”
阮棠尴尬得要命,觉得她一秒钟也待不下去了。
她掀开被子下床,绕到床的另一边,拿起遥控器关了暖气。
海岛夜里冷,但还没到开暖气的程度。
阮棠放下遥控器,走到窗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
喝完水,她重新回到床上,还没坐稳,身上的被子忽然被扯动,她整个人跟着惯性往旁边跌过去。
闷哼一声。
她撞上了男人坚硬的胸膛。
阮棠吃痛地揉了揉脑袋,忽然感觉右手按到的软物变硬了。
她无意识地摸了两下,忽然反应过来,抬头撞到了男人灼热的目光。
“抱、抱歉。”
贺时屿默不作声地扶她坐好,将纸巾盒递到她面前。
“嘴角,擦一擦。”
阮棠这才意识到,她嘴角有水渍,她抽了张纸巾擦唇,擦完将纸巾团成团,用力一抛,扔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里。
“我平时工作很忙。”男人开口,回答她之前那个问题,“晚上回家一般只会睡觉。”
“阮棠,你现在困吗?”
阮棠蓦地一愣,瞳孔微微一缩。
他这是……
在邀请她一起睡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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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镜头前被前任摸湿了
“我还不困。”
他俩靠得很近,阮棠闻到一股冷调清香,这味道是贺时屿的,即便过了两年,她依然感觉熟悉。
确切点说,是刻骨铭心。
二十岁那年,她过生日,贺时屿买了戒指向她求婚。
那时候,她才上大二。
她头脑一昏答应了,但是后来,她的噩梦才开始。
贺时屿要了她,整整一周,她几乎没出过门。
他发了疯似的做,任凭她怎么求饶都没用。
直到现在,阮棠都想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喜欢干那事。
看起来少年感十足,像清透的琉璃,她还以为他是谪仙一般的人物,结果欲望那么强烈。
求婚之前,他们只拉过手,浅尝辄止地亲过几次。
被求婚后的那七天七夜,阮棠经历了无数次高潮,尽管很舒服,但她还是觉得幻灭。
她对贺时屿幻灭了。
这种幻灭感带来的连锁反应无比强烈,以至于她后来看到贺时屿就特别怕,怕他不由分说,把自己压在床上不眠不休地做。
她狠心提了分手。
快刀斩乱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