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人往死里肏。

他喘着粗气,身下节奏不停,问阮棠:“棠棠,够快了吗?”

然而,此时此刻的阮棠完全说不出话来。

在男人冲刺似的操弄中,她整个人疯狂地颠动着,像是被海浪冲刷的浮木,随着风浪不停地摇摆,迟迟抓不到支点。

她的舌头被震到酸麻,语音被撞到破碎,嘴里只剩下咿咿呀呀的几个碎音,抓着床单的手几乎快要没力气……

阮棠只盼着贺时屿快点停下来,让她歇息一会儿,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然而男人跟疯了似的,一大早上疯狂耕耘,肏她肏得停不下来。

穴里的水一茬接一茬,跟发了洪水似的往外流。

阮棠被他肏喷了两次,有一次还喷在了贺时屿脸上。结果他非但不嫌弃,反而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当着她的面,一个劲说好甜。

灭顶的快感不断地冲击着阮棠的心,小穴里止不住的痉挛,肌肉不停震颤,脸上潮红一片……

她爽得说不出话来,泪水自眼角滑落,没入了发丝之中。

她忽然发现,尽管自己叫不要叫得厉害,但好像这种程度还远远没到她的极限……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极限到底在哪里。

歇了没五分钟,阮棠被男人捞起来洗漱,他点了外卖,两人坐在一起吃早饭,吃完没多久,贺时屿又开始亲她求欢。

穴里还湿润着,阮棠半推半就,由着他继续。

男人收拾好桌子,在桌面上铺了层干净的薄毯,随后,她的上半身被迫趴在桌面上,站着给他后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