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体内的鸡巴再次动起来,他想凿进子宫把自己的精液灌入,被精液注满鼓起来的小肚子多可爱。他揉捏着面团一样的臀肉,试图把腿间的肉缝掰得更开,龟头往深处碾磨,沉甸的囊袋拍在肿大的阴唇上,力气大得像是要把囊袋也怼进那个湿软的甬道。纪新抽搐着翻起白眼,他爽得忘乎所以,呻吟哼叫全是出于本能。
几十下的抽插后龟头怼进子宫内射出微凉的精液,纪新的胯骨被按住,他痉挛着跟着射出的精液溅在两人身上。
宋泊言表情餍足地抱住纪新,这人在他怀里满脸潮红的发颤,射过精还没软去的鸡巴埋在收缩的阴道里,四条腿胡乱交错。纪新的头发被汗水沾湿黏在脸上,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隐约透出白玉的肉色,酣畅淋漓的欢爱使他疲惫不堪,手指都懒得动弹。
轻啄了一下纪新湿软的脸蛋,宋泊言还是起身抽出阴茎,肉嘴依依不舍地挽留,在安静下来只剩喘息的房间内发出清晰的啵声,没了鸡巴的堵塞白浊随着穴口翕张混着骚水滚出,顺着会阴流到紧闭的屁眼滴落下来。
宋泊言弯腰抱起昏昏沉沉地纪新去洗澡,想着他身上的短袖也是要不得了。
等到纪新再次醒来,已经是傍晚时分。
他疲惫地睁开迷茫的眼,房间里一片昏暗,只有桌边开着暖黄的灯。纪新身体酸疼无力,尤其两腿之间那处肿胀被玩得过分,此刻的存在感分外突出。他还没有动作,坐在桌边的人就察觉出来,体贴地把他扶起。
“现在……几点了?”纪新嗓音沙哑,与往常软绵的声音不同,但微微拖长音还是熟悉的语调。他刚刚喊叫呻吟用嗓过度,加上出了太多的水,嘴唇比来之前起皮更严重了。
“七点多,你睡了三个多小时。”宋泊言的手搭在纪新的额头上,声音低沉有磁性,“你有点发烧,我已经给你抹过药了,一会儿你把粥喝了再吃药,好吗。”
纪新盯着面前修长的手端着外卖的塑料碗,拿着小勺子,别扭地就着宋泊言的手抿了一口粥。清香浓稠的小米粥,温度是正好的,不烫也不凉,看纪新咽下宋泊言就及时地将勺子再举到嘴边。纪新一边喝粥,一边试图思考。他觉得自己约个炮脑子快被鸡巴给撞出来了,他的脑袋一团浆糊,实在想不出什么被操的体验感想要分享给宋泊言,就只能安静乖巧的一口一口喝粥。
塑料小勺子再次举到嘴边,纪新抬手抵住,他已经饱了。宋泊言起身把碗放到一边,拿出纸巾给他擦掉嘴角上粘着的米粒,然后一脸平静体贴地问他,“你要不要去上个厕所。”
“啊?”纪新一脸呆滞,不知道宋泊言是何用意。
“我看网上科普,做完了要去上个厕所才好。”他把手上的纸巾叠好扔进垃圾桶,低垂的桃花眼认真地看着纪新,“但是你刚才睡着了。”
于是纪新被抱着去了卫生间,他身上套了件有点宽松的短袖,应该是洗完澡宋泊言给换的衣服,下身赤裸,肉白的阴茎软软的垂在腿间,温热宽大的手扣在他光溜溜的腿肉上,合拢腿感觉两腿间玩得软烂的阴唇和阴蒂被挤得冒出头来,大腿上握痕遍布满是性爱的痕迹,纪新有点尴尬地把脸埋起来自欺欺人。
宋泊言把他放下,让他坐在马桶上,站在纪新的面前一脸认真的催促。
纪新并拢腿,原本的尿意也被宋泊言看没了,有些拖长声音,“我现在不想上厕所。”纪新自己意识不到他说话的语气软绵得像撒娇,他在思考时喜欢这样慢吞吞的讲话,生活里主动跟他讲话的人本就不多,没人告诉他这个习惯。
“不行,容易感染。”宋泊言强硬地拒绝,看纪新实在没有上厕所的欲望,便伸手从他的衣摆下探入,温暖的手掌贴在小腹上轻轻按压。
纪新很少在外人面前上厕所,他在学校里实在憋不住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