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坐倒在床上,余柳狗皮膏药似的贴在他身上要接吻,贺远任劳任怨地拿了吹风机过来,把两人的头发都给吹干。等到三两下把自己也收拾干爽,贺远抬头看着叠在一起的两人,贺归尽职尽责地还在吻着安抚着,一只手已经伸进余柳的胯间,两根修长的手指在女穴中进进出出,带出些湿润的蜜液,把画面渲染得越发不可收拾。

“阿远快过来。”余柳回头看他,声音带着娇,眼神软得不行。

贺远走过去,被余柳勾着手指一起去帮他扩张后穴。余柳没有力气接吻了,小声喘起来,上下被手指操着,快感和酒意交缠在一起,他像是要飘起来,令人晕眩而着迷的快乐。

过了一会儿,贺归拍了拍余柳的屁股,余柳睁开眼不明所以,穴里的手指都退了出去,他疑惑着配合贺归挺直了腰,以为他想插进来了,没想到贺归调整了姿势后,反而抱着余柳的大腿把人拉到自己脸上,直接把脸埋进了他的胯间,舌头往女穴湿热的阴唇舔了上去。

“啊?!”余柳顿时惊叫出声。

余柳白皙的身子在不断地颤抖,他想要起身却被牢牢抱紧了腿,他露出一丝哭腔,转头寻求贺远的帮助。贺远凑过来吻完他的唇,揉了揉他柔软的小肉臀,竟然也低头去舔他的后穴。

“不要......”余柳一下臊红了脸,去推贺远,纹丝不动,贺归在下面舔舐女穴的动作却越来越重,余柳腰软得不行,无措地去抓贺归的头发想强迫他停止,可随着舌尖越加深入,密密麻麻的快感顺着脊椎爬满神经末梢,他无奈哭喘着收回双手,竭尽全力般撑在床上,羞耻而热烈的快感加上酒精的作用,他除了在快感太过强烈时摇晃或紧绷住自己的小臀再也做不了其他。

“我真的......快不行了......你们别舔了,进来啊......”余柳的哭腔渐重,两兄弟最知道什么叫见好就收,在恋人崩溃前及时停了下来。

“别哭了嘛,我们都听你的。”贺归笑嘻嘻地坐起来,把余柳抱在怀里去舔他眼角若有若无的泪,被嫌弃地推开,“脏死了,不要你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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