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柳认命地坐在贺远大腿上,被脱下湿得七七八八的内裤,短裙还半敞着留在胯上,洁白的衬衫被往上推了一半,贺远低头品尝着他的乳头,湿热,难耐,手下揉弄他的肉棒,不久便将裙子高高顶起。
“我受不了了……”余柳双腿大开,跪坐在贺远的大腿两侧,一身充满青春气息的学生制服,却做着下流不堪的色情动作,是洁白的流着甜蜜毒液的天使。他揉了揉贺远胀大的肉头,对准了自己的蜜口,在短裙的遮掩下,谁都看不见进入的动作,却比以往任何的赤裸都来得放荡和刺激。
“为什么你不是我的同学?”贺远一边往上重重地操他,一边缠着他的舌质问。
余柳的穴肉被操到不断痉挛,身上的汗打湿了衬衫,嫩红的乳尖不受控制凸起,越磨越痒,越痒越想尖叫呐喊,这白日里也要不受控制的爱欲与痴望。
“为什么我不能早点遇见你?”贺远箍着他腰,蛮不讲理地以一种像是要把他操傻似的架势顶弄他,他的呻吟早已不成样子,“我有什么办法……”
贺远搂着他换他躺下,气势汹汹的肉棒在穴里要命地转了一圈。
余柳浑身颤抖不已,被贺远抱起一边大腿,再次全根没入。
“我们要是同学多好,还要做同桌,等所有人都走了,”贺远低头极近地看着他的双眼,“我要在傍晚的教室里,我们的书桌上,”他一眼不眨地看着他,“把你操到高潮。”
现实是余柳难以自已地高潮了,在贺远给他的疯狂幻想中,在无人的教室,禁忌的涌动中,放肆地用尽全身去高潮。
恍惚间,余柳仿佛真看见了那样的贺远,和现在的样子差不多,眉头有汗,眼角温柔,都是一样的,一边吻他一边将他逼至疯狂。
如果真的是那样,或许好,但现在这样,也很好。
38
一年的时间说长不算很长,说短了不算很短,又是冬去春来,这个小巷子里的人们似乎都习惯了突然住进巷口小超市里的那对双胞胎,又高又帅的两个半大小子,每天晚上下了晚自习都会背着书包按时出现在巷口,周末的小超市更是经常出现他们的身影,不是在和阿柳那小子打闹玩笑,就是安安静静坐在柜台前写题。
余柳时不时坐在门口的老藤椅悠闲地扇着小扇思考,傍晚的火烧云热烈而温柔,一吃过晚饭就到处疯跑的小孩子叽叽喳喳,树底下下象棋的男人还在津津乐道,晚风吹得人心醉,他已经习惯了身后的两个少年,他们捉弄他、占有他、爱护他,在他无从察觉的时间流逝中,他想,他们已经成为他身体中一部分,习惯彼此的存在,而不可分割。
高考前一晚,余柳是唯一紧张的那个,他早早关了店门,九点钟就督促两兄弟洗澡上床睡觉。贺归永远是最不着调的那个小子,竟然还能耍着没带衣服的借口,把余柳骗进浴室里弄了一次。余柳很想给他一巴掌,想想又忍了蹲下身给他含,最后被喷一脸。
闹到最后,余柳那点焦虑不自觉的就被扔到了脑后。
三个人终于睡下,抵不过贺归恶意撒娇,余柳靠在贺远的怀里给贺归按太阳穴,轻轻哼着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都熟睡过去。
在高考之前,所有人都将它视作一道关乎生死的关卡,每一步都战战兢兢,设想过一切粉身碎骨的可能,然而现实我们只是闭着眼跨过那道坎,作为过来人再去回首,便是属于自己的一身风轻云淡了。
贺归单肩挎着包走出校门,在最早出校门的一批学生中,脸上的表情是与众不同的十分淡然,让人不禁侧目。他对着想要上前采访的记者轻轻摇头,惨遭拒绝的记者又被其他热情的同学簇拥,另一边扛着相机的摄影师却灵光一现,镜头继续转向了与他擦肩而过的少年。
穿越人群,少年在门口捧花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