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伸个懒腰,却敏锐地察觉到紧贴自己下身的两个硬物。一下想到那一晚死去活来的体验,他转身催贺远起床,屁股一动,却好像让那两柄凶器与他的臀肉更加契合,一前一后顶着他的两个穴口。

余柳的神经一下绷了起来,想轻轻起身,却只是增加了摩擦,棉质的内裤摩挲着他敏感的穴周。

痒,引诱着他流出蜜,安抚身边躁动的猛兽。

他们不会发现的

余柳昏了头,像只预谋偷腥的猫,轻轻晃动臀部,那微不足道的摩擦却带来成倍的隐匿快感。

磨了几下,他轻颤着软下腰,有些抑制不住内心的蠢蠢欲动,却不愿叫醒两人,好像求助于他们就等于自己输了一般,余柳不服。

又蹭了几下,他痒得难受,害怕被抓包,想要起身,身后的贺归却突然一顶,他没忍住呻吟出声,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贺归不说话,余柳想回头看他是不是醒了,贺归却像预料到一般,又一顶,内裤被肉棒挤了一些进穴里,混着淫水,搅得他头昏脑涨。

他往前躲,想要逃开追捕却又正中另一个陷阱,贺远也顶进了女穴口,本来他俩就大,再加了一层棉布,只是进了一个头,已经把他塞得胀痛。

余柳反手去顶贺归肚子,被精准拦下,贺归在他耳边噗嗤笑出来,“抓住你了,小坏蛋。”

余柳气得不行,这两人明明早醒了,就是想看他笑话!

果然,抬头去看贺远,他缓缓睁眼,没有半分刚睡醒的懵懂,而是汪在眼底的笑意,“早安,哥哥。”

余柳恨恨地去咬他脖子,贺远仰头任他咬,下身却也不客气,沉默地讨要着回报,身后的贺归当然也不示弱。两根肉棒就这样只用龟头浅浅地操他,穴肉被一下一下碾着,汁水想溅出来又被牢牢堵了回去,没一会儿他的内裤就湿透了。

闷在内裤难受,余留想把自己的肉棒放出来,贺远却包住他的手,两手交叠着揉,隔着一层纱似的快感,没有那么强烈,却更加令人悸动,他忍不了几分钟便交待出来。

也因为快感不够强烈,两人便迟迟不射,一遍又一遍地磨他,他咬牙切齿道,“快点,都把我磨痛了。”

“是吗?我看看。”贺归拉开他的内裤边缘,肉棒让开道,长手一伸,修长的手指便长驱直入,在他敏感点轻轻一勾,余柳便颤抖着用后穴便高潮起来,贺归撤出手指,性器隔着内裤又顶他,他哪受得了,贺远也做起最后的冲刺,他女穴喷了好多水,内裤都快兜不住似的。

做完余柳躺着不愿意起床,贺远给他脱了内裤擦拭,贺归把那条黏满了不可描述液体的内裤拿在手里展开,像在展示什么艺术品,笑眯眯,“要不要裱起来?”

被余柳一脚踹下了床。

29

今天是贺远和贺归的生日,两人十七年来第一次和家人朋友之外的人一起过生日,更何况这个人还是他们的初恋,他们的男朋友。

说是男朋友,余柳嘴上答应了,可某个粘了一身液体瘫软在床的深夜,他毅然决然地给两兄弟改了微信备注名按摩棒1和按摩棒2,多一个字都嫌浪费。

此时早上八点半,贺远和贺归还在店门口吵吵闹闹地争副驾驶的位置,余柳从旁边的小车库开车过来,降下车窗拍拍装满各种零食水果的副驾驶座位,让两人麻利上后座。

慢慢远离城市,路上风景很美,车上放点小歌,三个人磕磕巴巴哼着了一路。

到了目的地,不是什么旅游胜地,而是余柳无意间发现的秘密基地。山腰遍地青草,风很凉爽,能看到远处的湖泊。

“怎么样,这地不错吧?”余柳笑得得意,嘴角扬起,阳光在他头顶是最明媚的角度。

贺归兴奋地背着余柳疯跑,到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