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归咬他耳朵,“慢怎么能止痒呢?”又伸手要抱住他的胯骨,被余柳扭着腰躲开,“不是那种痒,”他仰着头,表情慌张,“想尿......”
贺归惊喜地低头去看他,“原来宝宝想尿,尿出来就不痒了。”说着还要去摸他阴唇,根本就是想着火上浇油。
余柳急得想哭,无力地倒在床上,闭上眼忍耐羞耻的快感。
隐约听到一些声响,过了几秒,耳边一阵风,他身上一轻。
余柳睁开眼,就看到一个和“贺远”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出现在他身后将他狠狠甩到地上。
“贺归!!!!”那人怒吼道。
19
余柳愣愣地看着眼前这颇具魔幻色彩的一幕
贺归还赤着身子,样子忘 ? 憂 ? 艸 ? 獨 ? 家 ? 付 ? 費 ?狼狈,看他的表情起先是带着些愧疚的,他想开口,却迎来贺远贴着肉实实在在的一拳。
贺归碰了碰迅速红肿起来的脸颊,难以置信:“你从来没打过我!”
贺归不甘示弱,两人不说二话直接互殴起来。
贺远的眼睛黑沉沉的,咬牙切齿道:“你也知道我从小就让着你!现在你连我的人都要抢!”
余柳看着两人打架起先有些懵,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渐渐的,从两人的对话中觉出点什么。
“你的人?余柳说过他是你的人么?”贺归不屑道,趁贺远短暂愣神的时间,转向还躺在床上的余柳,极其恶劣地伸指抠挖他还在流着水的穴口,“你看,这里面全是我的。”
看贺远表情,嘴唇都气得微微颤抖,余柳一脚将贺归踢开,犹豫地喊了他一声,“阿远?”
贺远的表情瞬间有一丝崩塌,他双手抱住余柳,深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才找回了往日的理智。
贺归笑了笑,“哥,你们不是炮友吗?炮友之间还存在什么必须履行的义务?”
兄弟俩隔着无言的空气默然对视,房间内两股无形的力量在不断拉扯。
是贺归先移开了眼,拿起自己的衣服裤子,像在另一个雄性面前耀武扬威地展示着一副好身材,赤裸地走过去开门,离开前对贺远最后道:“我就要抢,有本事你就守好,没本事就趁早滚。”
关门声传来,余柳像是再次被惊醒,“所以你俩双胞胎?”轮流来艹我?怪不得整天精力那么旺盛,原来是两个人……
当然后面的想法只在心中转了转,余柳不禁感叹:“你俩长得也太像了……”
贺远却一言不发,抱起余柳去浴室,试了下水温,他拿下莲蓬头对准余柳的穴口冲洗。
余柳刚刚才高潮过,穴肉正处在非常敏感的时候,温水的刺激太大,他受不了要躲开。
贺远却沉默地制止了他的动作,还要去挖穴的脏东西,才伸进去半根手指,穴口就流出一堆粘稠的白,“你竟然让他射在里面。”
是不堪忍耐的陈述句。
余柳的穴里才压下去的痒意又开始蔓延,他有些委屈:“我以为是你。”
贺远继续手上的动作,一边冲水,一边抠挖,不断上升的尿意让余柳如临大敌,他去推贺远的手,“别、别弄了……”
贺远几乎维持不了堪堪体面的理智:“你想让这些东西一直留在里面?”
余柳也在极力忍耐,“不是那样的……”痒到快要尿出来的感觉可一点也不好受,这让他的安慰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贺远的每一厘米的深入都像在汲取他的生命,余柳犹如万蚁噬骨,声音都颤抖起来。
他想求饶,话未出口突然被贺远打断,“你就从来没发现我俩有什么不一样吗?”
“呃……”余柳努力思考着,然而看清贺远抬起头时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