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景其殊你见色忘义。
宣怀瑾走了,走时还没忘记把门给他们带上。
珩容看得哭笑不得,低头问景其殊:“仙尊,找我过来,什么事儿?”
景其殊一张俊脸慢慢变红,他羞怯难当,却还坚持着伸出手,小声道:“……”
“什么?”珩容没听清楚,俯身凑近景其殊。
却听景其殊用蚊子哼哼一般的声音道:“抱我……上床。”
完全变化的鱼尾已经彻底遮不住了,在桌子底下扑腾了两下,流光溢彩的天蓝色露出来。
珩容:“……”
他忍不住笑,俯身揽住景其殊的腰身:“仙尊,得罪了。”
说这话时,他的嘴几乎是紧贴在景其殊耳后的,低哑含笑的声音让景其殊汗毛都耸立了,真是太丢人了,好丢人啊。
景其殊的耳朵都快烧起来了,他实在是无颜面对珩容,只好在珩容抱他的时候,将头埋到了珩容颈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