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珠子在丹田内闷得久了,想出去玩,在浴桶里陪了它一会儿,就调动身体灵气,将鲛珠收了回去。
回收鲛珠时,明显感觉到这小东西不情愿,但在景其殊的强行命令下,它还是不情不愿地回到了景其殊的丹田内。
鲛珠归位,景其殊长舒了一口气,他甩了甩尾巴尖上的水,心念一动,鱼尾变成了双腿。
从浴桶里出来,景其殊正想穿衣,一低头,人傻了。
刚才进桶太急,他的衣服都湿了,只剩下两件外衫没湿。
而他的芥子袋在珩容那儿。
景其殊:“……”
这些社死场合怎么总是往他那好仆从身上撞!
俗话说,再一再二,不再三四。
景其殊都数不清这是多少回了,颇有些自暴自弃的意思。
他站在浴桶旁沉默了一会儿,就俯身将地上那两件没淋湿的衣服捡了起来,胡乱披在身上,又捡了两根带子,将腰扎紧后,就大刺刺开门去了。
珩容一直守在门口,自然看到刚才屋内光亮大盛,只是他没出声,假装没有看到。
听到屋内水声停止,沉默片刻后,又响起脚步声,就知道小鲛人洗漱完毕,准备让他进门收拾了。
他仆从当的太尽职尽责,以前都是鲛人缠着他撒娇,现在对他避之不及不说,还真将他当成仆从使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