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密而又毫无遮拦的触碰让人几乎要失去自控能力。

求之不得的男人被压在地毯上,双眼盯着天花板的吊灯,好像在失神一般,冷白泛灰的墙壁好像都因为褚阮白的出现变得温暖,秦则礼渐渐失去理智的大脑此时只回响着一句话:肏死他!

深深喘了口气,他看向角落悬挂着的家用监控摄像头,勉力平复下自己激动的心情。

秦则礼伸手叩上褚阮白不断胡乱磨莣 憂 騲 獨 ?????? ィ寸 費蹭的脑袋,想将他老老实实控制在自己怀中。

可是酒醉的男人力气不是一般大,两个人挣扎角力互相扼制,却不经意间唇肉触碰,两片嘴唇摩挲而过的一瞬间,燥热的褚阮白如同寻找到水源的沙漠饿殍,舔吻着凑上来,不断嘬吮着秦则礼的唇肉,似乎在探索寻觅。

被压倒在地上的男人看起来就像是被褚阮白给强迫了一般。

制止不住的动作看起来如同无力反抗,监控摄像头闪着红灯,转动着脑袋对准了两个紧紧依偎的热源,将这一切都忠实地记录下来。

秦则礼的嘴唇被毫无章法的蹭吻弄得迅速肿胀起来,他支撑着褚阮白沉重的身体,褚阮白的喘息声在他的耳边回响,他的性器早已硬到发疼。

忍不了了……

秦则礼浑身的肌肉紧绷,一瞬间爆发出极大的力气。

翻身将褚阮白压在身下,狠狠地吻住褚阮白的嘴唇,柔软的舌头在彼此口腔中交缠,越亲越深入的亲吻让褚阮白无法呼吸,窒息感逼上大脑,本就迷迷糊糊的褚阮白更加难以思考,只能被迫着跟着秦则礼一起沉沦。

越来越少的氧气迫使褚阮白挣扎着偏转脑袋,喉咙间发出了难耐的呻吟:“唔……”

高度数的酒精与药剂爆发了双重作用,使他头痛欲裂。

褚阮白想要睁开眼睛,却感觉眼皮异常沉重,隐忍的喘息在秦则礼的耳中简直就是天籁之音,他情不自禁将脸贴在褚阮白的胸膛,脸颊在褚阮白饱满的乳肉上磨蹭,发情的身体无比敏感,褚阮白的胸膛激烈起伏,心脏砰砰直跳,好像在为秦则礼心动一样。

秦则礼突然就无法忍耐了,狠狠抓了一把褚阮白的乳肉,迷人的触感刺激得他身下的性器又涨大了几分,青筋都好似在不停地跳动。

他再次毫不犹豫吻了上去,凶狠又蛮横。

情绪激动之下,他直接咬破了褚阮白的嘴唇,几乎是在尝见那铁锈味的瞬间,秦则礼的神智迅速地回复,急切的呼吸猛地一滞。

腥甜的血液蔓延在口腔之中,秦则礼着迷地一点点舔舐干净,几近疯魔地欣赏着他结实饱满的身体,享受着双手肆意抚摸在他脸庞的触感,将褚阮白不合身的衣服急切地扒了下来。

紧绷的短裤一扯而下,褚阮白的性器直直弹跳出来,药物的作用让他的鸡巴高耸而起,看起来尺寸非常傲人。

秦则礼带着耐心把玩着褚阮白那根兴奋地正在吐着淫液的肉刃。

或许是身体太炙热了,在他碰到褚阮白的性器时,褚阮白居然挺动着下身,主动往他的掌心中磨蹭,寻找秦则礼的安抚。

“真骚!”秦则礼低声怒骂。

被狠狠诱惑的男人再也无法忍耐,他拿出准备好的润滑液,不由分说地挤进褚阮白紧窄的后穴,两根修长的手指长驱直入,有了润滑液的加持,让指节的进入变得轻松了不少。

剧烈的异物感让褚阮白非常不适应,钝痛和细微的酥麻让他不自觉得收紧括约肌,敏感炙热的肠肉紧紧绞吮着秦则礼的手指,指节上的压迫感让秦则礼兴奋不已,他耐着性子又加了一根,用一种诱哄性的语气自言自语:“别急,你需要扩张,待会一定肏哭你。”

大脑已经被酒精支配的褚阮白根本听不到秦则礼的调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