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阮白毫无理智回应,一门心思全在被按压死搓的鸡巴上,随着动作愈发不耐受的敏感之处难耐无比,终于在一下捏摁中,猛地扬起腰攀上巅峰,性器到校服都一阵痉挛颤抖,“……慢、好爽……嗯、唔……要到,呜!……要喷了……啊!!……高潮了……”顶峰来得太过迅猛,后穴一阵猛烈地收缩,不停嘬吸着体内的鸡巴。

彻底没力气了,褚阮白几乎瘫软在浴池边。

高潮过后的疲惫上涌,他半垂着眼皮看着秦则礼又被自己射了一身的精,再次忍不住笑了出来,“活该!让你一直玩老子鸡巴!”

褚阮白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这幅模样在秦则礼眼中有多诱惑。

秦则礼猛地低吼出声,把褚阮白的双腿大大地拉开,上身按靠在墙边,两手挂上自己的脖颈,一边亲他的额头眉眼一边慢慢耸动下身操他。

直挺挺的凶器在穴里浅浅捣弄,慢吞吞磨着穴肉,就是不肯重重捅进去。

褚阮白被他玩得烦躁,胸肌激烈地起伏,满颊都是欲求不满的绯红色,他被秦则礼扒着屁股又舔又吸,还被握着鸡巴玩射了两次,早就被操开的身体都敏感叫嚣着要更多。

现在被这么不上不下地吊着,别提有多不耐烦。

“操快点。”褚阮白推了推秦则礼的肩头。

秦则礼被褚阮白无意识的撩拨惹得心痒,压抑着冲动克制地啃咬着褚阮白的脖子,“叫老公。”

“滚!”一拳砸向秦则礼的胸膛,却因为被翻来覆去的玩没什么力气,像调情似的,“你他妈爱操不操,鸡巴没用就滚,老子出去找别人。”

秦则礼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凶狠地撞击了进去,再也不克制自己本能,干死褚阮白的原始冲动彻底爆发,肉刃抽插的动作一刻也没有停歇,随着性欲的高涨愈插愈快,内壁软肉绞着茎身层层摩擦,秦则礼打开了淋浴换水,热水浇在两人的身上,渐渐充盈了浴池,秦则礼的抽送骤然狠厉,几乎此次全根没入,热水与性器轮番填充着褚阮白被肏软服帖的乖顺穴道。

肉体撞击发出了“啪啪啪”的清脆声响,

秦则礼胯下的囊袋鼓胀的不行,早已做好射精打种的准备,他动作更加没有轻重,力气好像要将精囊也深埋进去。

他鸡巴的尺寸本身就足够可怖,能全根没入都算是褚阮白的后穴适应力强、柔韧性好。

褚阮白被顶得头昏脑涨,好似觉察到秦则礼想要将囊袋也要塞进来的意图,终于惊恐害怕起来,声音含糊而混乱的拒绝:“……好涨、出去……滚!进不来的,那根……呜……太大了!!!”

高潮的一瞬间,秦则礼想把鸡巴拔出来,却还是没能忍住全根没入。

滚烫的浓精激射在内壁上,褚阮白僵着脖子涨红着脸,紧闭着眼死咬着牙,向上弓着腰颤抖着小腹,承受了他精液的热度。

褚阮白脱力地靠在浴池边,开始低低地喘息。

秦则礼还没拔出来,深埋在褚阮白的身体里,半硬的鸡巴被夹了两下,又有涨大的趋势,不顾褚阮白的怒骂,秦则礼压着褚阮白的身体,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征战。

中间射了不知道几次,褚阮白感觉自己的小腹都鼓了起来。

被操得小腹软绵无力,下半身在短暂的麻木与抽搐中变换不停,褚阮白只觉得有什么要汹涌而出,混沌的大脑一瞬间清明,他攀挂在秦则礼肩头的双手忽然用力,无意识做出推拒的动作,“放、放开……操!快停下来!”

秦则礼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不舒服吗?”

说着,又朝着前列腺的位置狠狠顶了一下。

褚阮白张了张嘴,一腔泪意率先上涌,他的鼻腔堵得厉害,短暂地陷入了失语,灭顶的快感在残忍的肏干中席卷全身,他想要挣扎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