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的感觉让褚阮白的身体微微颤抖,无法反驳秦则礼的羞辱,褚阮白只能愤恨的闭上眼睛,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面对这铺天盖地的快感,褚阮白很没有骨气地屈服了。

此时秦则礼如同给褚阮白套上口枷的驯兽人,这人生性桀骜不驯,但被性器反复鞭笞折磨,不过十几天的玩弄折辱,臀缝中的处男穴已然败落,穴口如熟妇般烂红,温顺敏感肠肉急促吞噎起来,咬着性器不肯松嘴,想要吞得更深,只差连秦则礼的精囊也想吃下。

恶劣的秦则礼生出了玩弄的心思。

不顾这口已被肏服的后穴如何饥渴,秦则礼缓慢拔出了性器,褚阮白的被肏熟的后穴不知羞耻地张开了嘴,抽搐着不停翕动,一时竟难以合拢,一眼看去,竟然能瞧见内里的穴肉红肿异常,沾染着他自己淌出的水液,在灯火下晶亮微闪。

褚阮白被秦则礼解开了束缚身体的麻绳,扯下捞捞锁住喉咙的口塞。

随手一把抱起,扔进了柔软的床褥里,柔软的被褥将褚阮白光裸的全身包裹,刚被丢上床,他就蜷起身胸口剧烈起伏,一双眼睛失焦含泪,大腿根儿一抖,后穴吐出一股淫水,腰顶了顶鸡巴也射了出来,前后两处的东西全部蹭在了被褥上。

褚阮白被迫摆成了匍匐的姿势,像公狗交合一般塌腰翘臀。

秦则礼用手指在自己高高翘起的性器上撸动了两把,复而肏了进去。

褚阮白的无助躲闪全都化作徒劳,炙热的鸡巴在再次踏访仿佛为自己量身定做温暖居所,褚阮白被生生撑出了含哭腔的闷哼,男人高潮没过去多久,被翻来覆去地用鸡巴鞭笞,正是最为敏感而又不耐受的时段,身后的性器在软烂的湿穴中毫不留情反复鞭挞,褚阮白刚刚释放过的半软玉茎在进出中又挺立起来,再也抑制不住的沙哑呻吟一声高过一声。

“啊……嗯、唔啊……好深……不、不行……嗯啊……饶了我……快、快停下……”

秦则礼不过又深入肏干了百十来下,褚阮白就腿根不停打颤,又被操到一次小高潮。

昂扬的性器再一次溅出精水,褚阮白浑身战栗,连续多次高潮已经让他陷入了短暂的失神,一动不动、有气无力地翘着骚浪的屁股。

秦则礼趁着他的后穴夹的正紧,开始快速抽动起来,“啪啪啪”的声音刺激得秦则礼双眼发红,更是加快了送胯的动作,他按着褚阮白的胯骨一下一下肏得又快又深,毫不留情地冲撞着早已被巴掌抽打得肿胀的屁股。

然而身体已经完全失控了,秦则礼每次挺着胯部深深插入他的后穴,都是一股令人浑身战栗的饱涨感,褚阮白甚至能感受到体内那根鸡巴粗到多么可怕的地步,龟头多狰狞,突出的青筋脉络磨着他的肠肉,那东西一次又一次的撑开他的肉壁,像是要穿破他的肠胃,直接操死他。

“你的屁眼紧紧咬着我的鸡巴不肯松口,恨不得让我把精液全都射进去吧?”

“你和长了逼的有什么区别?肏死你,骚逼!老公操得你爽不爽?骚逼喜不喜欢吃老公的大鸡巴?”

一句又一句的淫词浪语在褚阮白的耳边回响,秦则礼的话语越来越放肆、越来越没有下限,却让褚阮白恍惚间生出了自己真的像女人一样被操干打种的错觉,这样的认知令他浑身颤抖,后穴不停地收缩,咬着那根作乱的鸡巴不肯松口。

来回又肏了百十来下的秦则礼被这突如其来的紧致夹得头皮发麻,差点要泄身。

怒火上涌,秦则礼忽然想出了更混蛋的玩法,他掐着褚阮白的腰猛一下全根没入,浑身一放松铃口怒张,却不是射出精液!

滚烫腥骚的尿液倾斜而出,水柱冲刷在穴里释放个痛快,全数灌进褚阮白的肚里。

褚阮白察觉分辨出激射进身体里的是什么后,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