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过伤的心灵是不是真的能被热茶治愈。
深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的酸楚,回到茶几前收拾好餐盒和酒瓶系紧扔到门口,再打开窗户短暂通风,知道赏佩佩歪在地毯上把头搭在床边是在说醉话,但是他取下她手中的酒,换上温热的茶水,还是很认真地回答她。
“我不觉得。”
就凭她会加班加点帮素不相识的病人清洗被褥,就凭她在祭拜故人时会帮陌生的邻居带一份纸,就连房间里那只被所谓迫留下的流浪猫,都是切实证据。
其实他内心深处早就知道,像个谜的赏佩佩根本没有他认为的那么冷酷。
现在的道听途说和曾经的亲眼所见不过是他一厢情愿的自我欺骗。
他不想承认,他一直没忘记她,他不想承认,他到现在还在中意她。
他的初恋是久久不肯熄灭的火,看起来没了热度,赏佩佩稍微翘起唇一吹,便会死灰复燃。
猫和赏佩佩。 < 周天两点半(喜酌)|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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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和赏佩佩。
他不觉得自己很坏。
即便是头脑清醒,赏佩佩也不能理解溥跃的想法。成年人的行事法则虽然不是非黑即白,但她这辈子做过的所有选择,绝对不能被称为良善。
何况她此刻头脑混沌,思来想去,溥跃会否认,一定是他还没认清状况。
被搁置在床上,蜷缩在被子里时,赏佩佩眼皮沉沉。
以为度过了漫长的时间,但广场上的时钟还不到一点,道路上的雪彻底被清扫干净,打车回家不会太困难。
在这种夜里,赏佩佩除了睡个好觉外不需要他的陪伴,而他需要一个人冷静自己繁多的头绪。
溥跃俯身帮她掖好被角,还未抽身离开,就被羽绒被下的小爪子一把抓住手腕。
不是猫,是赏佩佩。
溥跃是被迫坐在床边哄她睡觉的,但怎么看这场景,都是赏佩佩自己在哄自己睡觉。
她双手抓住他的手掌贴在下巴,蹭了两下,才闭上眼睛,“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
是以前从来没有和任何人讲过的。
“针对家暴,我当然也不是什么都没做,初三下半学期,我爸偷偷从厂里拿铁出来卖,因为要贴补老家的弟弟肺炎住院。我英语口语不好,想要买辅导光盘,反而被他骂是赔钱货。那天晚上我要钱时他像是真的想要打死我,我睡前在伤口上垫了卫生纸,第二天血痂多得都撕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