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也是男性善于包装自己的漂亮假话。
最后只剩一句干巴巴的询问,“咱们去医院看看吧?”算是最有行动力的建议。
还被赏佩佩不客气地偷笑出声,刚才还淡着一张脸的赏佩佩笑得像“咕咕”的鸽子,前半夜在他发丝间穿梭抓紧的手指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脸上,赏佩佩的手不算娇气,但却像是春天的风吹在他面上。
只要是赏佩佩的手。
她托着他的下颚,他就什么都愿意听。
赏佩佩五官跳跃,声音挪掖,但就是那么该死的动听,“处女膜呢,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一层膜,只能叫瓣的。正常人都有开口,随着成年有的阴道瓣会变得非常薄,甚至有些女生做剧烈运动都会撕裂。”
“也有弹性较强的阴道瓣在性交后完全不会出血。”
所以她并没有把这件事圣洁化,而且她也希望溥跃用正常心来看待他们两厢情愿的行为。
她没有叫他负责,心情称不上轻松,反倒是有些低落。
总不能是因为对方没有为他负责吧?他溥跃可是个货真价实的大老爷们儿。
溥跃静静呼吸着保持沉默,没什么表情,赏佩佩抿着唇也闭上嘴巴。
双方都试图对方流动的目光里找到一些对话的线索,两个人就这么试探着足足看了对方超过六十秒,赏佩佩突然皱起小鼻尖儿提高音节,“溥跃,什么年代了,你别告诉我你有处女情结。太老土了吧!”
硬了,拳头硬了。 < 周天两点半(喜酌)|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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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了,拳头硬了。
就算他们没受过高等教育,但也不等于生活在旧社会啊,怎么样,现在是大清还没亡吗?
“我哪有!真是搞笑。”
别过脸只需要一秒,就能轻松地掩饰慌乱,溥跃抹了一把干涩的唇角起身顾左右而言他,起身拉开由他亲自整理好的晒后衣物,他扯出一条白底上印满星黛露的睡裙拎到赏佩佩面前。
“穿这条呗,跟你今天的内裤挺搭的。”
“我老土?您老人家才是真够让我大开眼界的,就这种睡衣和内裤,我以为只有五岁以下的小女孩会穿。”
“不过也是,这长短和大小,都童装区来的吧?”
理所当然,下一秒赏佩佩捏起手边的紫色内裤直接砸他脸上,手里的睡裙被扯走,赏佩佩一边用力套一边怒吼:“哎呦喂,就您长得高,怎么就我目测也就堪堪一米八啊,现在的年轻人都长得多高呢,恨不得一米九,你也就在我这儿找找存在感,上次那个美女要是穿上高跟鞋,估计都得跟你一边儿高了吧!”
“卡通图案怎么啦,看你脱得也很热切嘛!真是过河拆桥,你这种人。我呸。”
赏佩佩一边叫一边用力扯着裹在头上的布料,她就是那种永远没办法多线处理进程的傻瓜计算机,忙着组织语言跟溥跃斗嘴,竟然把袖口当做了领口,整个人裹在睡裙里像颗茧蛹,张牙舞爪的,怎么也破不了茧。
溥跃刚才还是冷笑,现在是乐得快岔气了,伸手把她领口套正,把她的脸从睡裙里挖出来,这才背过身去找自己的四角裤。
没忘记告诉她:“我谢谢你哦,脱鞋并没有一米八,只有一米七九呢。你看你,人真好,吵架还没忘记故意奉承我。”
两个人面对面穿衣服,等到赏佩佩站在地毯上,溥跃已经把她的粉红拖鞋扔过来了,赏佩佩趿上拖鞋就往浴室走,溥跃则套上长裤一屁股坐在她刚才坐过的床边穿自己内搭的白T恤。
声音从衣服里传出来不太真切,听着像是“已经删了。”
赏佩佩身上不爽利,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