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1 / 2)

六楼走廊末尾,还未开门,赏佩佩已经忍不住要回身拥抱他,踮起脚尖想要给他一个热吻。

溥跃很清楚她刚才下车去买了什么,那东西套着一层塑料袋,但也没办法完全掩饰上头大写的“超薄”字样。

头一偏,柔软的双唇降落在他的侧脸上,不知道是不是吃过甜食的关系,还有一丝丝豆沙的香气,不等怀里的人皱眉,溥跃用双手捧住她的脸将她完全拉近自己。

鼻尖贴着鼻尖,胸膛压着胸膛,肌肤相触的地方,像是有虫蚁在啃噬,赏佩佩看到他漂亮的眼尾一片绯红,不同于昨天的温吞,此刻两人的眸光里都有种燃起来就难以消解的烈火。

是复杂的欲望也好,是痛苦的欢愉也罢,但在这日复一日烂到底寂寞生活里,唯独不可以掺杂怜悯。

溥跃声音是滚烫的,好像可以将她的耳膜融化,但他语调很坚定,他在进门前向她确认,“你可怜我?”

可怜?

赏佩佩雾蒙蒙的眼神里有一瞬间的干裂,很快,她埋在溥跃的颈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赏佩佩很久没有听过这么好笑的笑话了,只觉得溥跃执拗得冒傻气。

笑得太用力,笑过后她原本无邪的五官挂上一层艳丽的粉,将嘴唇嘟起来贴在溥跃的耳后,赏佩佩很像那只昨夜对他撒娇的猫,猫不会说话,但赏佩佩会。

她在用成年女性最确信的声音告诉他:“溥跃,你一点也不了解我,除了我自己,我从来不会可怜任何人。”

像触电,溥跃紧绷的心弦被她的话一刀剪断。

是,他知道,赏佩佩不会可怜任何人,即便是一个懵懵懂懂的,因为爱慕而在下雨天为她撑伞的少年,只要她不喜欢,就可以扔掉他的伞,打落他的眼镜,并称呼他为妈都没有的臭杂种。

手掌贴着她腰际取出钥匙,溥跃低头咬住她的唇瓣时向前辖制着她开门。

吻像是铺天盖地的急雨,打得赏佩佩只能仰头后退。

力量悬殊,她除了被吮出舌尖,没办法再说出任何拒绝。

围巾掉在玄关,羽绒服扔在茶几,装炸糕的保温袋被两人踏在脚下。

没人开灯,黑暗中防盗门被重新关闭,猫咪刚从双人床上跳下来,赏佩佩就被溥跃托住双腿重重扔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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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誓以后不会再立flag了,为了达成do的这个动作今晚硬是赶了三章出来,人快没了,明天咱们直接床上见吧。

cao,是一种植物。 < 周天两点半(喜酌)|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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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o,是一种植物。

床边的窗户只拉着一层纱帘。

借着月光,溥跃把赏佩佩身上的衣着看得十分清楚,他推测的没错,赏佩佩是真的在防寒的羽绒服下穿了裤装,而且不仅是裤装,她里头这一身衣服就像反时尚人士的标杆。

秋裤灰的卫裤因为加绒而略显臃肿,上头还套了同色系的长款帽衫,再加上她胸口印着的大面积黑灰朋克印花,这身衣服邋遢到就算是给他一个男人穿也毫不违和。

再对比他下午出门时在镜子前精心挑选过的外套和内搭,溥跃的脸色跟吃了苍蝇一样青。

溥跃发誓,他人生第一次对女生所谓的穿衣自由感到如此愤怒。

都说女为悦己者容,赏佩佩根本不是不懂穿衣,好歹昨天去上坟时,她去看死人还知道穿条漂亮的小裙子,可今天她就穿着这套像居家睡衣一样的破烂儿,也敢直接拉着他上楼做这种事。

怎么,她是吃定他不挑嘴是吧?

更可气还在后面,他对着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