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望着溥跃,像是看到了怪物。
大姐当然没有赏佩佩那么惊讶,她一听就笑了,上下打量着溥跃赞赏:“行啊小伙子,现在的男孩是有样儿,可比我们年轻时强多了,我家那口子三十岁前连白糖和咸盐都分不清,你看你还会做炸糕呢!”
“和馅儿可不容易,这炸东西也得掌握火候,不然容易夹生。”
“其实也挺容易的,主要是家里老人病了,一时间也想不到说给他做点什么吃的解闷。”
“谁说不是呢,以前的东西啊,现在是轻易买不着。你可真是有心了。”
可是有心人从来没能打动过他想取悦的人,所以陌生人的理解在此刻就显得别样讽刺。
溥跃知道赏佩佩着急回家,颔首随口应付着,在赏佩佩发愣的时候轻抢着把钱付了,支付成功后手机震动司机来电,他很快截断闲聊,笑着和大姐说下回再来,他们打的车到了。
跟着溥跃走到路边时,赏佩佩捏着炸糕还在震惊中,喏嗫着问了他好几遍,“炸糕是你给溥叔叔专门做的?你怎么没和他说过?”
她想如果老爷子知道儿子的这份心意,两人的关系无论如何都会比现在更缓和一些。
溥跃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搪塞了一句:不值当一说,紧接着催促她快点回家休息。
“天怪冷的,早点回家洗个热水澡休息,你也累了一天了。”
一开始,赏佩佩以为溥跃是要和自己一起上车。
等到溥跃颔首打开后车门主动把她让进去,又跟司机师傅嘱咐麻烦他慢点开,准备关上车门时,赏佩佩才反手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不知不觉中街上的雪已经停了,柏油马路上充斥着化雪盐的颗粒和泥泞的黑水,溥跃被赏佩佩拉着被迫俯身,两人视线相对,赏佩佩鼻翼快速翕动。
本来是想快点甩掉溥跃回家的,可现在她吃饱了又开始像个多愁善感的少女一样思考了。
她直觉今天让溥跃走掉,那下次他们又会回到起点,所以语气中有种比昨晚还强烈的急迫,“先上来吧,你回去也不好打车,咱们给师傅加点钱让他多送你一趟。”
你说的别的问题,是企图自杀吗? < 周天两点半(喜酌)|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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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别的问题,是企图自杀吗?
出租车缓慢行驶在拥堵的马路上,交通音乐广播播报着附近的路况。
昏暗的后座上,赏佩佩和溥跃各自占据着三人座的左右两边,中间的空隙大到能放下整个银河系。
赏佩佩搓着手,刚吃下去的炸糕像是定时炸弹,在她肚子里滴答滴答。
她近两个月以来吃了人家九份手作礼物,还当做量贩产物不屑一顾,用一顿饺子都不一定能弥补溥跃的辛苦,刚才那顿六十块钱的关东煮她还没付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