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若尔。”
“嗯?”
“跟你商量个事儿。”
“什么事?”
“这顿饭, 你晚点再吃。”
…
如果不是因为刚才那个吻,他的确是打算让她吃完这顿饭的。
但现在
宋若尔突然被他拦腰抱起,她甚至没有什么回答的机会,转瞬之间, 她被盛知洲抱起来。
家里的厨房岛台做得很大。
虽然现在另一半已经被他们俩放满了要做的菜, 但另一边也依旧还是空荡荡的大平台。
盛知洲直接将她抱到这里。
大理石石板的凉意透进来, 宋若尔微微偏头,就看到自己那从肩膀上滑落的吊带,睡裙懒散又凌乱地挂在身上。
她自然知道他要做什么, 知道他想做什么。
从刚才他突然亲她的时候, 这件事就注定不再会随便结束了。
他单手撑在她身侧,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腰,力道越来越重、越来越狠。
宋若尔知道逃不过, 但还是往后挪动了一下, 一副要逃的样子,但她马上就被盛知洲拽了回去。
“礼尚往来。”他垂眸看着她, “该你哄我了,老婆。”
宋若尔:“……你这不是还没把我哄好吗?”
盛知洲不认, 身体抵近她:“好歹算是哄了一半。”
“哪儿有你这样哄到一半就不哄了的?”宋若尔继续跟他讲理。
“没说不哄, 一会儿继续。”盛知洲说着, 又用力把她往下拽了一把,他把她的手拉过来, “这样我也没办法给你做饭。”
宋若尔承认,盛知洲的身体对她确实有很强烈的吸引力, 她微微捻起指尖。
满溢的潮湿和无法再继续持续升高已经到达的顶点的温度。
“看来你的忍耐力有待提高呢。”宋若尔缓缓开口。
盛知洲这个人不接受任何的挑衅, 他单手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他的手臂上。
宋若尔坐在他的臂弯, 被他抱上楼。
他说。
“是吗?”
“我也这样认为。”
宋若尔有点怕摔,还是伸手去抱住他,她问:“喔?你刚才那么迫不及待,我还以为你要在刚才那里…”
“看来你很迫不及待想要解锁新场景。”盛知洲垂眼看向她,语气微妙地勾起弧度。
宋若尔:“……”
宋若尔:“人生的意义在于探索新的乐趣。”
或许是因为她现在对于快乐的阈值变得很高,那些普通的、简单的幸福快乐,已经无法让她感觉到满足了。
宋若尔之前有很长一段时间对大部分事情都提不起兴趣。
一直在往前走往上爬的理由不再是热爱和喜欢,而是不得不去做的倔强和无奈。
但跟盛知洲上床这件事会让她得到短暂的快乐。
那些无法快乐的感知系统,会被身体本能的快乐反应给覆盖。
所以她喜欢跟他上床。
…
楼上房间。
刚吹干的头发,他亲自梳理好的长发被压住。
他的手指再一次穿入她的发丝之间,柔软地让人想握紧。
盛知洲低头跟她接吻。
他咬住她的舌尖,根本不再给她任何回应的机会,舌头直接往里压,一次次地叫她差点失声。
只有在接吻换气的时候的,才有些言语的碎片能溢出来。
他们之间再怎么都不会越界到这个地步。
“宋若尔。”
他在这时候叫她的名字,几乎是一种警告,警告她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