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伸手捏着她身上难得有柔软的肉的地方,“别咬那么死。”
“我还什么都没做,你的反应太大了。”盛知洲说。
宋若尔瞬间无言。
“这叫什么都没做?”她反驳,“你明明”
什么都做了。
盛知洲敛眸,告知她:“刚开始而已。”
他叫她好好受着。
她既然要这个结果,那他就给,人遭遇的一切,其实自找的。
宋若尔真的承受不了,但盛知洲也真的没有放过她。
没完没了。
到后面,她只能一遍遍地叫他老公,但没用,她越是这么叫他,他越是过分,没有给她留下一点分寸和空间。
宋若尔觉得自己像是被摁在深海里的游艇。
看似充满着保护,但总是在水压的临界值,有种快要爆掉的感觉。
她都不知道自己人在哪里了,眼前一片漆黑,深海的水压让她无法呼吸,越深的地方,越是让人恐惧。
她再一次稍微有点微弱意识的时候,是被他抵在冰凉的镜子前接吻。
宋若尔每次出门前都会在这里挑选衣服,看今天自己打扮得怎么样,她很需要大镜子,所以是定制的超大玻璃镜面。
最高清,最干净,最宽敞的视野。
这是她做穿衣镜的时候的要求。
但现在,她只能从缝隙里看到自己泛红的皮肤,看到他起伏的肌肉线条,宋若尔近乎失声地说。
不要了,不吃了。
太撑了,她一口都吃不下了。
盛知洲却依旧如此,他垂着眼看她,他好像是知道她真的到极限。
于是,换了个称呼哄她。
“宝宝,喂给我。”
宋若尔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跟着颤抖,被他这两个字打了一支强力的肾上腺素。
但维持时间有限,她很快还是失去了力气。
宋若尔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洗完澡睡觉的,她只知道,自己是整个人直接昏迷过去的。
一整夜,连一个梦都没有做。
这是她最近睡得最好的一天,难怪别人说运动后有助于睡眠。
一觉睡醒后。
宋若尔浑身酸痛,她稍微动了一下,倒吸了一口凉气,伸手去触碰旁边。
这段时间,他们住在一起。
“盛知洲,我要喝水…”宋若尔下意识地开口,却在手伸过去的时候碰到一阵冰凉。
她的心口仿佛也是一凉。
熟悉的感觉。
宋若尔彻底醒了,强忍着酸痛的感觉撑起身子,她看到床头放的一杯水,他给她留了一张字条。
即便如此,盛知洲还是告诉她。
楼下给她留了餐点,她睡醒了以后可以去吃,如果觉得无法动弹,可以叫阿姨来帮忙。
盛知洲其实已经把事情全部安排好。
但宋若尔看着那张有着熟悉字体的纸条,思绪不知道飘去了那里,她稍微多看了一会儿。
她没有给任何人打电话,也没有给任何人传简讯。
她只是稍微按摩了一下自己的腿部肌肉,就尝试着起床洗漱,随后下楼去吃饭。
一套流程都非常熟练和机械。
吃完饭后,宋若尔去洗碗,听着那哗啦啦的水声,才略微有些回过神来。
其实这样就很好。
这样就是熟悉的,他们之间相处的模式,过去的两年其实一直都是这样,她睡醒,盛知洲就已经回基地忙自己的事情。
他甚至不会告诉她,下一次是什么时候回来。
永远神出鬼没。
宋若尔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