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哑巴。”盛知洲顿了顿,知道她是故意的,“只是没有必要在某些事情上浪费口舌。”

“浪费?”宋若尔起身,在盛知洲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伸手把他猛地也拉进了浴缸里。

家里浴缸很大,可以轻松容纳两个人。

只是他们俩从来没有一起洗过。

一起洗澡是一件非常暧昧的事情,他们俩的相处一直很有边界感。

毕竟,只在床上熟。

更准确地说,只有在里面的时候熟,如果只是单纯地躺在一起,也可以不熟。

宋若尔觉得刚好的水温,对盛知洲来说是有些烫的。

她的力气不大。

他可以挣脱,却没有行动。

“盛知洲,这就是你所谓的浪费。”宋若尔教育他,“你但凡刚才多问我两句,提前问我水温合不合适,我就不会被冷到那一下了!”

盛知洲解释:“我试过以后觉得合适才”

“女性和男性洗澡的水温本来就是不同的,我们需要更高的温度才会觉得舒服。”宋若尔故意问他,“现在的水温你觉得烫么?”

盛知洲没有回答。

但宋若尔可以看到他的脖颈皮肤越来越红,连接着耳朵都变得更加烫。

他明显有被烫到。

宋若尔觉得要让他多受刑一会儿,没撒手。

不知道他听进去没,宋若尔觉得自己教太多,他要是没听进去就没劲儿了。

盛知洲这个自我的人,肯定不爱听。

不听的时候就不说话。

宋若尔摁着他的肩膀,突然感觉到盛知洲的眼神在她身上微微停留。

他声音压着。

“宋若尔。”盛知洲突然认真叫她的名字。

“干嘛?”

“从我身上下去。”他努力维持着冷静的体面,“不然就不是干嘛。”

盛知洲看了她一眼,嘴角一弯。

“是干你。”

宋若尔完全没有意识自己坐在哪儿了。

她一心就是教育这个不张嘴的家伙。

根本没有那么多心思去关注那些有的没的,但被他一句话点醒以后。

她就知道了。

知道归知道,但宋若尔不知悔改,坐在他身上,不仅不下去。

她还往下又坐了一下。

盛知洲知道她的性子,手从水里摁下去,抓住她的肉,用力地捏了一把。

是会在她身上留下红痕的力道。

他问她:“你喜欢这个姿势?”

他们很少尝试这个位法,毕竟以前宋若尔总是喜欢装乖,不得不说她是非常尽职尽责的演员。

在床上也不会表露出另外一面。

她那时候没有什么反抗性,更喜欢当乖乖的枕头公主,宋若尔知道盛知洲其实是控制欲很强的人。

他非常强势,且具有主导性。

在每一件事情上都是这样的,盛知洲有强烈的主场意识,所有的节奏都由他来控制。

在赛场上也是如此。

盛知洲是所有节奏的核心,也不会允许别人抢夺他的节奏。

宋若尔一向深知这个道理,所以也不反抗,他想要拿捏什么节奏就让他拿捏。

反正么。

她怎么样都享受,总归是舒服的。

一开始或许有点吃力,他明显是,想做但没那么会做,打电竞的也不接触其他人。

不纯情但处男。

但盛知洲举一反三的能力太强,稍微习惯两次就知道了,他会观察她舒服时的表情变化。

盛知洲从来不问,只是自己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