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锐尴尬地对著王海和锥子笑了笑“你们可真会挑时候,这麽晚-----”
“晚个屁,啊----啾。”锥子一个喷嚏把肖锐惊退了三米,王海忙踢了肖锐一脚,“快,还不快倒杯热水来,给锥子暖暖。”
肖锐边往厨房走边鄙视王海,“你这妻管炎是越发严重了啊。”
王海冲著肖锐就是一阵呲牙咧嘴,转过脸来打了哈哈对锥子陪笑,“饿不饿,饿的话,让肖锐再给你做点吃的。”
肖锐端著水出来看到王海一幅奴才样帮锥子脱羽绒服卸尾巾,一阵恶寒,又听王海让他给锥子做吃的,忙紧张地盯著锥子。
“我不饿。”
肖锐一下松了口气,把水递给锥子,“你们刚从南京回来?”
“谁说不是,开了那麽长时间的车就奔你们来了,没想到你小子只图自己乐了,把我们关门外面受冻,看来锥子给你们留了三十分锺刚刚好------”说著王海踱进肖锐的卧室,看著那个磨砂玻璃门里面那个隐隐约约的影子用胳膊肘子撞了肖锐一下,“就冲你接我电话那种气都不继的状态,兄弟我也知道你到了哪一步了,你能坚持那麽久,一定得感谢我在门外面给你助阵来著。”肖锐一脚把王海蹬出卧室,“要你助个屁阵,自己不行可别污蔑我。”
王海一阵奸笑,“我行不行,锥子最知道----”正说著看到锥子也往卧室走,差点没让卧室门口铺的软毯绊一下,王海的笑容一下刹住了,冲过去扶著锥子,“锥子,累了就休息,别到处走动。”锥子一把掌把王海打开了,硬挤进了卧室,冲著那个玻璃里的人就喊起来了“马青你快点行不行啊,洗个破澡那麽长时间-----”说著就去拉浴室的门,这一下身後两个男人的脸都青了,肖锐动作快,一把把锥子拽回来,“马青洗澡呢!”
“那又怎麽样,马青哪我没见过啊,在医院侍候他的时候我还给他擦过屁股呢。”说著狠狠瞪了肖锐一眼拍了拍浴室的门,“马青,我不急,你好好洗,那些脏东西可不能留身体里……”
肖锐满脸赤红一头黑线地退出卧室,後面跟了个一头黑线满脸赤红的王海。
“你媳妇真彪悍,她到是什麽都知道什麽也都不避讳。”
王海擦汗,“她只在马青表情跟前这麽彪悍,在我们家在她们家那可是好媳妇乖女儿。”
“别给你脸上贴金了,瞅瞅你那得性,窝囊成什麽样子了,哎,你猜马青躲浴室里这会儿想什麽呢?”肖锐靠在座位长吁短叹。
“他一定在祈祷水可一定不能停,不停他就能一直洗下去不用出来了。”
可显然王海和肖锐都猜错了。王海的话音将落,就听门吱拉开了,然後锥子一嗓子嚎开了。吓得两人飞奔过去。锥子已然扑在马青怀里痛哭失声。
怎麽了?看到马青重回我的怀抱,气愤交加,又或者锥子一直恋著马青,肖锐如是想。
怎麽了?看到我终於有了著落,喜急而泣,马青如是想。
怎麽了?有什麽大不了的,你男人我在这你扑到别的男人怀里哭,就算他没有威胁,你不也得考虑考虑你男人的面子,王海如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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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了?锥子,别这样了,我挺好的。”马青拍著锥子把她扶到床上坐下来。
“马儿,快,你快替我抽王海那王八蛋一把掌------”
“怎麽了?”马青和肖锐都纳闷了。
锥子指著王海哭的都泡鼻涕泡了,“你不知道这王八蛋,他-----他让我怀孕了。”
‘扑哧’肖锐一下子笑出声来,这锥子抽什麽风,王海让她怀孕多天经地义,要是别人让她怀孕那才出了大事呢。
马青也是哭笑不得看著锥子,再瞥一眼王海,王海早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