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力消耗太多,晚饭也就没出去吃。
向芋还记得她说过要请靳浮白品尝便利店的意面,狐假虎威地给酒店前台拨了电话,报了一大堆名字,差人去买。
挂断电话,她躺在床上感叹,说资本主义真是王八蛋啊。
靳浮白想要抽事后烟,才发现烟和火机都在楼下车里,他准备下楼去拿,却被向芋拦住。
她说:“你等一下。”
这姑娘跪卧在床上,伸手去拉开床头柜子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盒烟。
是他之前抽剩的半盒烟,被她用保鲜袋小心地封起来,又掺了一层胶带。
向芋对着烟盒又是咬又是啃,总算撕开烟盒外面的塑料袋,拿出一支烟捏一捏烟丝,突然颓丧地塌下肩:“还是干了啊......”
“拿来吧,能抽。”
“别了。”
向芋掰掰手指,“还是2月14号开封的呢,已经半年了,抽完肯定咳嗽,我去给你拿烟吧,在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