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夹紧了就不用电了。每一个合格的正妻都受过严厉的调教,您很快会习惯的。”

随即背脊一凉,有道视线落在他身上。

训诫师僵硬地侧过头,陈越正看着他,一双眸子漆黑渗人。

是了,这是家主的正妻,怎么轮得到他心疼?

于是电击器又按在逼穴上,电流涌动,穴肉抽搐,白奚叫得近乎失声。

“啊啊啊啊啊饶了我呜啊啊啊,不要电了啊啊啊”

训诫师再没有理会白奚的挣扎与求饶,在哭叫中电了整整三轮,下人才端来一碗姜汁往逼里灌。

“夫人,这次可得夹紧了,一滴都不可以漏出来。”

“什么时候能夹紧了,晨训什么时候结束。”

白奚眼神涣散地看着前方,逼穴被电得酸痛酥麻,磨人的感觉往骨髓里钻,逼要被电烂了,阴茎却不知廉耻地跳动,涨得发紫,囊袋饱满,渴望射精。

姜汁灌入将逼穴烧得滚烫痉挛,还夹杂着让人触目惊心的瘙痒。

夹紧了就能结束晨训

白奚脑子里只剩下这一句话,意志战胜了身体的本能,逼穴抽搐着强行夹紧,把火辣的姜汁含得一滴都没有流出来。

训诫师点了点头,总算满意,“夫人以后不想挨罚,贱逼都得夹紧些,家主的精液是一滴都不允许流出来的

训诫师谨慎地转过身去请示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的陈越,“家主,请。”他先前不慎对夫人言辞不当,希望家主不要芥蒂才好。

好在陈越似乎忘了他先前的失礼,放下茶杯起身,下人恭敬地举着银盘站在他身侧。

托盘里放着的是要给正妻穿的两枚银环,一枚扎透阴蒂,一枚坠在乳头,身上留下丈夫的标记,以后他就彻底是陈越的人了。

白奚的性器干净且听话,婚前几日到新婚夜都没有擅自出精,否则连龟头都要穿环,被责打的时候痛不欲生。

阴蒂红肿而麻木,阴蒂头更是鼓圆如小枣,乳头比起刚买回来时也大了一倍不止,白奚身上这两颗可怜的小东西要被他的丈夫亲自穿环。

“家主不要,求您”白奚喃喃地叫他,甚至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是想求他放过自己,让他痛快地死了,还是求他不要穿环。

他话还没说完,陈越已经俯身拧着他的阴蒂,重重一掐挤出阴核,银针直接扎透,一枚属于他丈夫的阴蒂环留在了上面。

无助沙哑的叫声像濒死的幼兽,吵得陈越直皱眉,摸上粉嫩的乳头,如法炮制地穿了乳环。

白奚抿着唇掉眼泪,他已经彻底明白求自己的丈夫是没用的,这个男人才是管得最严的那一个,只不过他是让别人动手罢了。

他的丈夫却突然朝着阴蒂环屈指弹了两下,他顿时魔怔般发出又软又疼的声音那种只是听一听,都会让人兽欲大发的声音。

陈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又发骚了?”

白奚疲倦地阖上眼,双性的身体实在是太淫荡了,有没有快感根本由不得他做主。

白奚不愿意理人,陈越倒也不在意,本就是玩物摆件的双性,能让他发泄欲望就是了。

买下白奚也花了不少银钱,陈越来了兴致,挑起白奚的下巴细细端详着自己的所有物,笑了,

“我的眼光倒是不错。”

巴掌大的小脸尤带泪痕,红唇乌目,确实是张国色天香的脸,虽然是双性,也足够妖孽,怪不得连陈家一向心狠的训诫师都对他说了几句软话。

【作家想说的话:】

~o(〃,▽,〃)o

h的粗暴程度大概媲美《弄哭高冷室友》

或者更过分一些

有兴趣可以自己去我的专栏了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