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潮喷了多少次,两人交合的地方到处是水,连床单都快湿透了。
肚皮起起伏伏,宫口反复被撬开,撑到极限又合拢,那张妖孽张扬的脸上恍惚失神。
被一次次极限濒死的高潮肏得直翻白眼,彻底失了神智,好几次近乎昏厥。
“心肝儿”
陈越痴迷地喊他,见白奚没有回应又不甘地翻了个身,阴茎拔出体内,滚珠更是将屄肉从头到尾地蹂躏了一遍,发出情色的声响,硬生生将人抱起坐在自己怀里。
“呜呜啊”白奚终于有了些神智,哭得无助极了。
“你不是出来找男人吗?哭什么?”
陈越语气冷淡,浑然忘记是自己步步紧逼强迫白奚做爱。
白奚骑在陈越身上,发丝凌乱,只会呆呆地摇头。
嫩逼被肏成了合不拢的圆洞,眼神迷离,他根本顾不上自己的表情有多淫荡,像小母狗一样吐着舌尖流口水。
陈越目光更沉,克制不住地低头去吻他的红唇,却被白奚本能地偏头躲开。
陈越的眼神陡然冷了下来。
“啊啊”白奚被扣住下巴,被迫转过头与他接吻。
陈越仗着他已经神志全无,说话更是肆无忌惮,“心肝儿躲什么?我是你的丈夫,你不让我亲,是想被谁亲?”
他惩罚似地松手,猛地将白奚放了下去!
阴茎从合不拢的穴口直直插到熟肿的宫口,黏腻的水声伴随着剧烈的疼痛以及钻心的快感。
啊白奚又在吚吚呜呜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