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倒不认为家主会拦着不让晨训,只是依着传统,陈越今早要给妻子上阴环,可白奚的晨训还没做完,若是刚穿完环,晨训便不好做了,可他们更不敢让家主等着。

陈越知道他们为难什么,抬手示意他们继续,便随意地坐在一旁观刑。

白奚垂下眼眸,自嘲地勾了勾唇,是他发痴了,他此时的处境陈越是唯一能帮他的人,却也是最不会愿意帮他的人,身子调教得越严格,享受的不就是他的丈夫吗?

训诫师本就对身体青涩的夫人心怀不满,此时家主坐在一旁观刑,更是拿出十二分端正严厉的态度。

陈家正妻的规矩本来就多,对双性的管教更是严厉上几分。

每日晨训,训诫师先用新鲜剥出的竹篾给白奚的屁股上色,均匀地抽打,抖出阵阵肉浪,竹篾上新鲜的细刺扎进红肿的臀肉里,更是钻心地疼。

等到屁股彻底抽肿了,再轮到乳头,阴蒂,逼穴,逐一教训,用敏感和疼痛告诫白奚,他是陈越的妻子,身体必须时刻做好取悦家主的准备。

挨完日常的晨训,便换上更为严厉的藤条家法,开始对着前一日犯的错一一加罚。

昨日大婚,训诫师着重询问洞房时的表现。

“昨夜家主要了你几次?”

尽管难以启齿,可仅仅一个早上,白奚就知道了陈家这些训诫师的厉害,诚实作答,

“五次。”

训诫师脸色一沉,能勾引家主要他五次,这双性倒真是个狐媚子。

随即又想到了什么,冷声问道,“在哪里出精?”

白奚知道他的意思,连声音都忍不住微微颤抖,“两次在子宫,一次在逼里,一次在后穴,一次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