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烦死了陈越,不愿意被他抱着,只是与他靠着坐。
“冷?”陈越看他,“我给你暖暖。”
大衣裹在二人身上,压抑的情欲逐渐在窄小的空间蔓延,滚烫黏腻。
陈越憋了许久,唇齿火热,强行解开了白奚的扣子,亲他的乳头,连声音都哑得不行,“让爷疼疼你。”
“陈越!”白奚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他快哭了,这种时候这人还有心思想这种事。
“嗯?”灵活的舌头咬住他的乳环和奶尖儿,用力啃磨,陈越饿狗似地含着他的奶头不松口,啧啧地吸,仿佛馋坏了,“你说,我听着。”
他尝到了甜味,夜里也寂静下来,陈越终于有功夫跟白奚算白天的账。
“不想走?不想活?让爷丢下你?”陈越笑意不达眼底,“白奚,你胆子够大的。”
他的手往下,不知不觉间按住了白奚的腿,不允许他合拢。
他俯下身去,炽热的气息喷洒在花苞般的嫩穴,眼神幽深。
白奚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不要!陈越,你滚开!”
陈越抬头看了一眼白奚,突然将衣物的一角塞进了白奚嘴里,又将他的双手绑在身后。
“心肝儿,待会儿别叫得太大声。”
“唔!!”白奚拼命地想合拢双腿,却被男人的手指在大腿按出深红的指印。
柔韧有力的舌头在湿润蜷缩的花唇舔了一下,从未体验过的奇异触感蔓延,让白嫩的腿根骤然紧绷,小腿胡乱地瞪了几下,却被人死死压制在地面,敞开腿任由男人的唇舌侵犯逼穴。
白奚挣扎得太过分,花穴也夹得死紧,不愿意被舔,陈越决定教训他。
雌穴不让进,陈越便去舔他的阴蒂。
“当着我的面就敢寻死,要怎么罚你呢,夫人?”
阴蒂肿胀,湿滑滚圆,如同一尾小鱼,怎么都抓不住。
陈越皱眉,猛地咬住了阴蒂环用力,硬生生将脆弱的肉蒂扯成变形的肉条!
“唔唔!!”哪怕堵着嘴也能感受到身下人发出多么剧烈的尖叫,雪白的大腿抖得近乎抽搐,仿佛隔着皮肉都能看到耻骨在发颤。
尖锐的刺痛深入骨髓,雪白的小腿疯狂乱蹬,反倒扯得阴蒂更加疼痛不堪。
牙齿终于猛地松开,阴蒂啪地弹回去,可怜的阴蒂拉长了许多,肥肥胖胖,蔫蔫地搭在花唇外,已经缩不回去了,随便怎么咬都可以。
男人的犬齿狠狠叼住肉球,厮磨啃咬,重重碾压。
“唔唔唔唔!!”含糊不清的尖叫仿佛在哀求陈越松口,雪白的身体重重抽搐两下,潮吹喷了陈越满脸的水。
陈越抬头,英挺的眉目全是潮喷的汁液,他不甚在意地抹了一把满脸。
眼前的白奚哭得很是狼狈,嘴被堵着,手被反绑,腿根也被迫分开,脚趾蜷缩到近乎抽搐,露出的逼穴却湿润不堪,高潮的余韵下至今仍有汩汩的粘液沿着雪白的腿根落下。
骚东西。
“老实点,骚逼喷水了还哭,除了爷谁还会这样给双性舔逼?喷了爷一脸的水,又脏又骚。”
他粗声粗气地凶着白奚,像他这样怜惜双性的家主能找到几个,白奚还这般不知足,成天寻死觅活的。
却忍不住又俯下身去,“把腿张开,让老子再舔几口。”
嘴上嫌弃,舔起来却凶得要命,大手紧紧地按着白奚的腿,不允许他合拢。
舌尖滚烫,带着蚀人的热度,凶狠地往雌穴里钻。舌头比阴茎更灵活,细致而残忍地鞭笞每一寸嫩肉。
“唔!!!”白奚哭得直哆嗦,小腹一抽一抽地,逼穴更是被舔得突突直跳。
他又潮喷了,陈越这次干脆懒得躲,直接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