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一定要送,我还是喜欢沈大人那样的,至少待人温”

“胡说什么?”陈越看着怀里人,“逼痒了?伺候老子的时候一副病恹恹的样子,伺候沈经义倒是主动起来了?”

他的手掌伸进白奚衣物里,揪住那颗淡粉的乳头,稍稍拨弄乳环,便揪着奶尖儿狠狠拧了一整圈。

“呜啊啊”白奚眼中泛起泪光,身体扑簌簌地抖。

陈越目含警告,“你若是觉得逼痒了,爷现在就可以满足你。”

白奚喘着粗气不说话,继续乖软地坐他怀里,眼神却很冷淡,仿佛生闷气的样子。

真叫人想操哭他。陈越也冷着脸,哄这么些天也不见半点成效,这心冷的东西果真是个捂不热的。

看着满屋子淫秽的场景,想到白奚本就是一心寻死的人,触景生情,指不定又把这气撒他身上。

有了上回白奚故意落水的经历,陈越也不再让白奚在陌生地方出去散心了,起身带着人提前离席。

又被凶了一顿,白奚更不愿意搭理人了。

这天夜里被陈越强按着,几乎是硬灌了几口参汤。

陈越给他擦干净嘴角和自己的手,抚摸着手下单薄的背脊给他顺气。

“你和我倔什么?”陈越无奈,“你是我的妻子,我怎么可能放任寻死。你乖一些,爷会好好待你”

话音未落,白奚忽然俯下身子干呕不已。

陈越一愣,示意下人请医生,神色焦躁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医生匆匆赶来,却只是摇了摇头,打破了陈越的期盼。

他与陈越小声汇报,语气忧虑。

“家主这样强行喂不可,非但不能进补,反倒于身体有害。”

“夫人生意薄弱,家主需得少些和夫人争吵,情绪低落伤肝伤胃,暴怒伤肝,夫人的身体经不起折腾了。”

陈越眼神沉遂,白奚不开心,他便多哄哄。

想离开陈家却是绝不可能的,他那日与褚元英的说辞并非玩笑,白奚就算死了,也只能进他陈家的祖坟。他头一次尝到喜欢人的滋味,白奚愿不愿意,以后都得与他葬在一起。

回过头,白奚正看着窗外细密春雨,雨打芭蕉,神色漠然。

他对自己的身体毫不关心,哪怕医生不避着他,他也是懒得听的。

陈越摸摸他的头发,白奚回神,看着他,眼神厌倦而无趣,就仿佛在他眼皮子底下一点点失去生机。

陈越许久才开口,“爷带你出去玩玩。”

除了跟在陈越身边,白奚已经许久未曾出门,先前是陈越不让,现在却是陈越要求他出门,他也不乐意。

他要去郊外的几个庄子视察,一来不放心把白奚放在家里,二来也舍不得离开白奚这么些天。

马车一路摇晃。

白奚精神极差,倦倦地坐着左摇右晃。

他困极了,好几次睡着在陈越的肩头,惊醒后又嫌弃地坐直。

反复几次,陈越终于是不惯着他了,一把将人抱在怀里,胯坐在他腿上,“睡你的。”

白奚不乐意,扭动着身子要下去。他猛地僵住,柔软的臀肉下抵了一根滚烫坚硬的东西,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炽热的温度。

“你再在爷身上扭?”陈越咬牙切齿地盯着白奚,语气恶劣,“再动便在马车上奸了你。”

白奚又病了一场,他好几日没碰白奚了,身体躁得像火药,一点即燃。

白奚不怕他,他反正一个破罐子破摔的人了,“家主想要便来。”

他语气懒洋洋的,“横竖这里荒郊野岭,若是把奴肏死了,直接往外一扔倒也方便。”

“是吗?不若让你那先生同你一起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