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会为他做考虑。一来怕他在家里太过沉闷,二来多学些东西对白奚有好处。

见白奚神色不愉,陈越终究是没有强迫他,“我说说罢了,你不愿意去就不去,这么激动做什么。”

白奚扭开脸,不搭理他了。

白奚一连四五天都没去学堂,陈越但凡在家便把他带在身边。

实在是现在的白奚管不住,颇有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

他看着文文静静、不声不响的,实际遇着个机会便寻死,半点不把自己的性命放在心上。

那日下人们陪他在湖边喂鱼,他却“失足”跌进了湖里,虽然极快地被家丁捞起,却也吓得下人们惊魂未定,跪在他面前连连磕头,夫人要是有事,他们也要一起丢了性命。

白奚脸色又青又白,陈越确实做得出处死无辜之人的事,终于是恨恨地拂袖而去。

下人们也不敢再陪着夫人去湖边、假山,生怕夫人再次“失足”。

昨日商人带着新得的上等瓷器送给陈越,陈越正与商人吃茶,新得的瓷器还没捂热,便听见一声脆响,白奚拿着碎片往手腕割去。

陈越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碎片依旧在皓白手腕留下了一道血痕,鲜红的血珠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