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
他看着白奚,“白奚,你的命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再敢做寻死这种事,我保证你踏不出禁院半步。”
白奚吓得打了个寒颤,只知道无助地看着陈越。
陈越见哭得实在可怜,浑身也脏兮兮的,想必也知道错了,神色才稍有缓和。
他向来深谙打一棒子给颗枣的道理,摸了摸白奚哭红的眼角,“起来吧,这次便到此为止了。”
陈越第二天醒来怀里总算抱着白奚。
可怜的小家伙还在他怀里时不时地颤抖,阴唇依旧被两枚夹子夹着分开绑在腿根,彻底露出脏兮兮的逼,干涸的精液混着淫水,一片狼藉,逼穴甚至被抽成了暗紫色。
陈越有些头疼,他实在是气得失去了理智,又喝了些酒,没想把白奚折腾成这副模样。
而且陈越好不容易吃了顿饱的,白奚这模样,估计又得养好几天。
陈越试了好几次,可白奚实在伺候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