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对此都仿佛习以为常。

他们带出来的人有的在用奶子给丈夫乳交,有的甚至在桌下主动撅着屁股去吞吐丈夫的阴茎,或是被丈夫当成脚踏踩得哭叫连连。

达官显贵们推杯换盏,当着白奚的面,便给陈越介绍合适人家的女子。

陈越自然不会当众驳了对方面子,可有可无地应和着,玩味的眼神隐约透出几分对白奚的满不在乎。

白奚不知道陈越那根鸡巴在他嘴里肏了多久,直到腮帮麻木,才被浓腥的精液灌入。

他不敢违抗地将精液全数吞了腹中,张开唇,吐出嫩红的舌尖让陈越检查。

男人看了一眼,总算是点了点头,长手一伸就将白奚抱了上来,亲了亲他哭红的眼睛,

“敬酒不吃吃罚酒的骚东西。被罚得狠了?这么乖。”

白奚神色恹恹,勾着陈越的脖子,讨好地舔吻他的喉结。

谨小慎微,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到何时呢?陈越怎么还不娶妻?娶妻了是不是就不会管他管着这么严了

时间过得快些吧,他真的已经等不及了。

陈越被伺候得心情大好,见白奚实在不喜欢这种场合,便小声问道,“要出去透透气吗?”

他也算吃一堑长一智,白奚这般不喜欢,要是强行留着,指不定又要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