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发脾气,丈夫自然是小心翼翼地哄着。

陈越突然问,“你说他们地位悬殊,妻子怎么敢朝夫主发脾气?”

“因为她不懂事。”

“”

“那偏偏她夫主还哄着她?”

白奚张口便胡说,“那是夫主宽容仁厚,这种妻子应该被重罚或贬为奴妾才对。”

“”

陈越忍无可忍,“也许是夫主非常爱他的妻子,愿意宠着她,包容她,与她共度余生呢?”

白奚意识到这个话题停留得太久了,陈越这种男人掌控欲极端强烈,指不定自己哪里惹恼了他却没发现,在这里敲打自己。

于是他温顺地跪倒在地,“奴不会像她那般任性的,奴不奢求家主独宠爱怜,只求能留在家主身边、侍奉家主便心满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