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副被蹂躏坏了的样子,爬得跌跌撞撞,一路被抽着屁股终于爬到训诫师面前,陈越才去处理事务。

今天礼教先生也来了,他与夫人接触得少,对这副美人求刑的景象并不稀奇。

被罚得比白奚凄惨百倍的奴妻奴妾他可见得多了,这算得了什么。

训诫师心里却已经翻起了惊涛骇浪。家主近些日子对夫人宠爱得不行,连晨训也由着白奚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这两天突然命他加重晨训不说,今日被罚成这样还继续晨训,只怕犯的事不小。

只是他没想到如此严重,小厮竟告诉礼教先生今日要好好告知夫人,通奸出墙是个怎样的下场。

白奚张着腿,听礼教先生念规矩,他每念一条,训诫师的藤条便在他已经糜红烂肿的逼上狠狠抽一记。

“奴妻奴妾通奸,应罚去府宅后巷,任人轮奸。”

啪!阴阜被抽得抽搐。

“或嵌入厚墙,形如壁尻,充作精盆肉便器。”

啪!性器泛起一道深红。

“断水断粮,服刑者须求精求尿为食”

啪!一藤条恰巧抽在阴蒂上,穴口顿时失控地吐出一滩湿润。

“直到身体不堪使用,便沉入猪笼”

训诫师一言不发地施训,不近人情,却在白奚崩溃的哭声中隐蔽地收敛了力道。

他心里却实在想不明白。夫人这到底是通奸了还是没通奸?

说是没通奸吧,可家主如此暴怒。

若是通奸了,又不照着通奸的刑罚处置。

像被戴了绿帽子的丈夫,不甘妻子变了心,又舍不得将妻子扔去浸猪笼,便变本加厉地用自己的方法惩罚他。

他今日可不敢下重手。他执训多年,心中自然有数,白奚已经被训得濒临极限,真打坏了家主必定找他的麻烦。

好在他没演很久,礼教先生念完家规,命白奚一一复述一遍之后,家主便来将人领走了。

“不愿意说?”

白奚坐在陈越怀里,茫然地看着这个强势的男人。

陈越表情平淡,大手揉捏着肿得近乎破皮的奶头,“不谙世事的大少爷,我刀口子上舔血的时候,他还在穿尿布。”

“还敢用生意和我谈条件,叫我把你换给他。自不量力。”

“嗯?他除了亲你,还做了什么?摸哪里了?和你亲热了吗?”

“他甚至求宋总督亲自来和我谈条件,你真是好大的本事。”

“我的妻子,怎么可能让给他?”

白奚被快感和疼痛折磨得失神,根本听不清陈越在说什么,只模糊地听见宋子然回家也挨了罚,现在禁足在家。

“他怎么样了?”

陈越的手顿住,眼神阴鸷,“这么关心他?你当真喜欢这种傻子?”

白奚摇头,他对宋子然没有那种喜欢。

他遭了一顿重罚,已经连演戏的精力都没有了,摇完头便软在陈越怀里,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愿解释,也不管陈越相不相信。

他这厌倦的模样让陈越沉了脸,怀里的白奚莫名又有了几分先前一心寻死的样子。

不就是犯错被训了一顿,还敢寻死不成?

“白奚。”陈越沉声警告。他虽然对白奚有几分喜爱,却也容不得他如此任性,更不允许他有寻死的念头。

身为他的所有物,就该认清自己的身份。

白奚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差点暴露。

心脏紧张得几乎停止跳动,此时装乖只怕更加欲盖弥彰,他只能继续任性下去,哪怕可能会惹来陈越一顿狠罚。

“奴累了,不想说话。家主不信便算了,大不了继续罚奴。”白奚语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