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上的珠子剐在嫩肉上,仿佛要将这只屄奸烂。

“啊啊疼啊啊啊慢点,求您啊啊啊啊!!”

手指失控地在陈越背上抓,他那点力气对陈越来说不痛不痒,可陈越今天不惯着他。

“再抓?”

他一双眼睛贪婪得可怕,恨不得将白奚整个吞吃入腹。

“疼就掐自己的奶头,掐阴蒂也可以。”

白奚被教训得脑子一团糟,陈越要他去掐阴蒂,就真的掐了。

“啊啊啊啊!!!”阴蒂被指甲深深陷入,留下月牙的痕迹。

白奚疼得小腿乱蹬,甚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哭得鬓发湿透,狼狈地贴着雪白的小脸,颧骨泛起红潮。

随着陈越一下又一下的深入顶撞,烂肿的屁股压在床单上,更是疼得在陈越身下不停扭动着雪白的腰肢,脚趾蜷缩着在床上乱划,色情得可怕。

陈越喉结滚动,这东西不听话归不听话,但是是真的勾人。

想干死他。

白奚被干得几乎死在床上。

每当他要昏厥得到解脱,陈越就有感般故意折磨他的子宫。

阴茎肏入子宫,珠子恰巧嵌在宫口,陷入宫颈中。

“不啊啊啊啊拔出去!!不要这里子宫烂了啊啊啊啊子宫不行”

白奚眼前发黑,抽搐般颤抖,被肏得硬生生回过神来,潮喷的淫水从宫口大股大股地喷,连没有挨肏的后穴都在流水。

持续的抽插暴奸,让白奚困在情欲的炼狱中,被操得抽搐的疼痛和濒死的高潮无限循环。

“床单都被你潮喷得湿透了。”

陈越的声音满是情欲的沙哑,“宋子然能让你这么爽?”

白奚什么都听不见了,只知道胡乱地摇头求饶。

甚至连陈越问他戒指在哪里,也只是摇头。

陈越皱着眉,二话不说抱着他站起来了阴茎还插在逼里。

“不啊啊啊啊!!!”白奚叫得近乎凄厉。

他平日里最怕骑乘了,直上直下的姿势,加上自身的体重,陈越扶着他的腰暴肏,几乎可以将他肏烂。

陈越狠起来的时候,甚至会逼他连囊袋一起吞进去。

现在陈越站着,他整个人穿在阴茎上,被深入到一个可怖的程度。

刺骨的酸涩和快感彻底淹没了白奚,他双眼泛白,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知道抖着嘴唇喘气。

陈越往白奚的房间走去,一边走一边肏,深得几乎撞坏他的五脏六腑,干呕不断。

戒指就在白奚的抽屉里,随意地扔着,如此贵重的东西,甚至没放进盒子里。

显然主人对它一点都不重视。

陈越面无表情地拿起戒指,“来,爷帮你戴。”

白奚识时务地伸出自己漂亮纤长的手指,却没有被接住。

“不是不喜欢戴在手指上吗?爷不勉强你。”

陈越单手搂着他,手指往下,便勾住了那枚阴蒂环。

白奚意识到什么,小脸苍白地拼命摇头。

“家主呜不要求求您家主”

他的声音又软又黏,像无辜的幼兽,满是对陈越的眷恋和依赖。

陈越向来吃他这一套,就算不会停,多少能温柔一点。

这一次却毫无作用。

“把逼撅起来,敢躲的话”

陈越没有把话说明白,白奚却确实不敢。

手指触动开关,带电的阴蒂环便释放出无形的电流。

白奚浑身剧烈颤抖,连小腹都在痉挛,表情扭曲,不知是痛是爽。

尿水瞬间流了出来,逼穴更是又一次潮喷了。

电流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