搐。

白奚就这么被打到潮喷了,整只鲍穴都带着潮湿的雾气,无助地翕张,难以从又痛又爽的情潮中回过神来。

好在训诫师并没有和他计较,就着高潮后慵懒无力的身体,拿出扩穴用的夹子,硬生生将逼穴撑开了婴儿拳头大小的肉洞。

“啊!!痛好痛”白奚抑制不住地发出痛呼,饶是他不想活了,身体也受不住这样的蹂躏。

太疼了,身体仿佛被撕裂,像是有人扯着他的穴口狠狠拉扯,分开到超过极限的大小。

他被卖到青楼这么久,从未经历过如此粗暴严苛的扩张。

白奚几乎昏厥过去,这就是大户人家的规矩吗?

嫩红濡湿的肉穴突突跳动,水淋淋的银丝沿着嫩肉滴答落下。

白奚浑身颤抖,绝艳的小脸被生理泪水弄得狼狈不堪,阴茎却止不住地抬头。

他双性的身子足够淫荡,在青楼受了近半个月的调教,早就学会在严厉的苛责中自发地寻找快乐。

调教的嬷嬷却很不满意,低声训斥,

“这贱夫人不是从青楼买回来的吗?身子这么嫩,怎么禁得住爷折腾?”

白奚垂眸不做声。

他家里要用钱,父母卖得急,红袖招正赶上过些时日就是拍卖会,便出钱买下了他。

时间太紧,身体管教得还不到位,便上了拍卖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