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求求您”
“老实受着。明日叫训诫师把宫口撑开,用夹子取出来就是了。”
陈越又翻了一页书,目光却猛然顿住。
白奚书上前面的笔记都是清秀的毛笔字,而这页却是字迹截然不同的钢笔字。
白奚性子向来冷清,床上折腾狠了才知道哭叫。去学堂短短时日,已经和谁亲密到能在他的书上做笔记了?在家里跟他甩脸色,在学堂倒是不闲着。
又提了一个白奚答不上来的问题,陈越抽了一根毛笔,
“夫人在学堂是交了新朋友?与他交好得连学习都不认真了。”
“没有不认真”白奚满脸红晕,被毛笔肏弄宫口的感觉疼痛怪异、却又快感连绵。
他唇角口水失控地流,连说话都口齿不清起来,“是家主太厉害了,所以答不上来”却毫不否认交了新朋友的事实。
陈越目光阴沉,下一秒毛笔便往逼里插去。
“不不要!!”漂亮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他的手指哆哆嗦嗦地抓住了陈越的手腕,“家主不要再插了,内裤内裤还在里面内裤会被捅进子宫里的”
“是吗?”陈越看着他,白奚这点力气在他眼里和三岁孩童的胡闹毫无区别,手腕一扭,又一根毛笔插进了合不拢的逼口,“爷准你穿内裤了吗?是你自己要穿的。”
“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子宫内裤进到子宫了呜”
“拔出来啊啊烂了呜啊啊啊啊不要内裤”
“啊啊啊贱逼不行了呜啊啊啊啊要潮喷了呜”
白奚发出绝望而破碎的哭叫声,在桌面翻滚着,连意识都涣散起来,一张小脸哭得狼藉不堪,红唇张着急促喘息,被内裤侵犯了子宫的感觉更是让他连身体都抽搐不已。
淫荡的身体分不出好坏,被侵犯也会有快感,更何况被粗糙内裤侵犯了最娇嫩柔软的宫腔,宫口也被撑得无一丝缝隙,强行扩张到最大,身体被强制地送上了高潮。
淫水大股大股地从逼口喷出,很快在桌面晕开湿润的一滩。阴茎却憋得通红,尿道口的玉棒吞吐着想要射精,却始终无法摆脱尿道棒和锁精环的束缚。
白奚双目发直地粗喘着,正当他以为这场淫刑到此为止的时候,陈越的手握住了那一大把毛笔。
“夫人交的新朋友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