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奚已经被炮机肏得眼神涣散,口水流得到处都是。
前后穴都插着乌黑粗大的假阴茎,肏得湿润的汁水四下溅开,机械冷酷而高速的抽插甚至在逼口磨出一圈细密的泡沫,抽插的力度大得连刑床都在微微摇晃。
白奚的身体早就被肏开了,却也从未试过被前后一起肏,此时被干得失控一般痉挛不止。
训诫师牢记家主喜欢肏小主母的子宫,但嫌它太紧了。
于是逼穴的假阳特意选得又长又粗,从穴口一直插到宫口,长得似乎要将白奚捅穿,抽插间看见肚皮起伏,顶出可怕的凸起,被肏得连小腹都在痉挛。
炮机残忍且毫无人性,打开了开关便会一直高速抽插。肏到两口穴烂肿通红,甚至抽搐不已都不会停。
此时炮机被开到了最高档,抽插的力度大得连刑床都在微微摇晃。
下人在一旁端着混了春药的补汤,时而恭敬地喂白奚几口。看似锦衣玉食地地供养着,实际却是要他像性奴一样更好地被男人发泄欲望。
“不行了慢点啊啊啊求您啊啊啊轻一点”
白奚啊啊呜呜地淫叫,显然彻底失了神智,不知在发骚还是求饶。
训诫师对他的求饶置若罔闻,甚至更将炮机调快了一档,白奚瞬间只会发出破碎的呻吟。
陈家规矩严苛,调教起奴妻奴妾向来是不手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