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轻重,时间长的能熬个几年,短的可能月余就被玩死了。照着这样说,白奚当了陈越正妻,只需受些日常规矩,伺候陈越,比起其他双性已经不知幸运了多少倍。
白奚言之凿凿,一副情真意切的样子:“以前是奴过得太苦,现在在家主身边衣食无忧,哪里还舍得死?奴不奢望能一直占着正妻位置,只求以后也能留在家主身边,为家主延绵子嗣。”
生死是很奇怪的东西,白奚上一秒想死,可能这一秒就不想死了,都不足为奇。
白奚敢说,信不信就是陈越的事了。
陈越冷笑一声,也不知信了没信,
“你的命是爷买回来的,你要死就死得透彻点。再被我抓到,我便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似乎还要说几句威慑的话,白奚不想听,听了他还是想死,不过徒增恐惧罢了,但又不敢打断他。于是乖巧地伸手给他擦额上的汗。
纤长手指在陈越额间抚动,陈越僵了一下,挥开他的手,警告道:“老实点。”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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