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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奚无助地摇头,他没有看上任何人,也绝不敢挑战陈越的威严。
没有人会来帮他,哪怕有人听见了,也只会兴致勃勃地加入。
重重几脚之后,逼穴被踹得红肿,含过粗糙鞋尖的逼口合不拢,在白奚的尖叫中哆哆嗦嗦地抽搐着潮喷了。
阴阜痉挛,布满鞋印却失控喷水的逼穴显得格外色情。
白奚无助地闭着眼,知道陈越把自己带到这里没那么快结束,而身下雌逼已经彻底习惯被凌虐,湿漉漉水淋淋地翕张着,等待下一轮。
“这也能爽?”陈越看着湿淋淋的马靴,语气恶劣,“贱逼把爷的鞋弄脏了,该罚。”
他想到什么有趣的东西,取过马鞭,展开拿在手里,命令道:“坐上来。”
通红湿软的肉穴战战兢兢地骑到柔韧粗糙的马鞭上,刚一触及便疼得白奚几乎跳起来。
马鞭的高度不低,骑上去就会残忍地勒住雌逼。
被踢得松垮垮的花唇根本无力护住嫩鲍,被马鞭长驱直入,深深勒紧逼肉里,被踹肿的逼受到二次凌虐,白奚哭得差点从马鞭上瘫倒,偏偏被陈越“好心”地扶住。
“坐稳了。”男人的声音恶劣极了,白奚吓得呼吸都快停止了,却只能僵硬地骑在马鞭上稳住身形。
白奚早就知道陈越力气大,这个男人能单手把他从马背抱下来,能轻松抓着他的脚腕拖回床上,单手就能控住他的挣扎。
但白奚没想到陈越居然提着马鞭勒着他的逼,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不要勒不啊啊要烂了贱逼被勒爆了啊啊啊”
白奚仰着头濒死般尖叫,他哭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含糊地从喉咙里挤出沙哑的拟声,整只雌逼滚烫发麻,不受控制地潮吹,一次又一次,甚至接连地喷了两三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