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奚不解地看着他。不对吗?他是家主的奴妻,逼里除了精液还有什么。

他一脸疑惑的样子让训诫师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

“夫人不曾伺候过家主晨尿吗?”

随着白奚的否认,他甚至来不及求饶,就被绑了起来。

混着春药的姜汁一次次撑大他的肚子,直到肚皮高高鼓起,哪怕很快排出去,那种身体被逆行灌满的感觉却深入骨髓,加上灼烧刺痛和致命的瘙痒。

白奚哀鸣着,要不是手被绑着,他恨不得把这只痒得犹如万千蚁噬的鲍逼扣烂。

“好痒啊啊啊贱逼好痒,求您打我啊啊啊啊把贱逼抽烂,求求您”

“肏死我呜呜啊啊求求您打烂我的贱逼呜呜贱逼欠打”白奚渴望地看着那根藤条,太痒了,只要能止住瘙痒,他宁愿被打得腿都合不拢。

训诫师下了指示,“去伺候家主晨尿吧夫人,尿进来您就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