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舔了舔唇,露出的微笑多少有些残忍的意味,“去将爷新送给你的那套小玩意儿拿来。”
白奚身上不止一次地留下过许多标记,乳环,阴蒂环,龟头根部的金属环,甚至夹在花唇上的一排漂亮夹子
可每次都过不了多久便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取下。
陈越起初还因为这些东西离开白奚的身体而感到阴郁,可很快他就察觉出了新的趣味。
拆掉了便重新再戴一次就是了,而且每次都能看见白奚哭得梨花带雨,勾人的身子在他掌心下颤抖,哆哆嗦嗦地求他。
实在是勾得人意乱情迷。
陈越干脆便准备了一套又一套的小玩意儿给白奚换着戴。
平日里他是不敢这样玩的,但白奚犯错的时候,每次都能用这些东西教训得白奚眼神涣散,嘴唇翕动,话都说不清楚。
例如这套小玩意儿他已经准备许久了,却直到今天才找着机会用。
今天这一套是琉璃制成的。
乳头要用的是两个夹子,阴蒂是一枚小环;阴茎的却是一个精巧笼子,笼身内部留出了放肉茎的空间,壁身却全是小刺,一旦阴茎勃起,便会扎得白奚哭叫不已,硬生生软下去。顶端是一根细长琉璃棒,直直地插透尿道,禁止他出精出尿。
还有两个带着丝线的夹子却是用来夹住花唇,严苛地拉扯分开的。花唇被一左一右夹住,大大拉开,丝线绑在腿根,嫩穴便彻底袒露,无论发情抽搐流水颤抖都明晃晃地露出来,无处遁形。
东西一样一样地在白奚身上点缀。
高翘的奶尖儿被紧紧夹住,奶头被夹得又长又红,像熟透的桑葚,连带平坦的乳肉都抽搐不已;极其敏感的阴蒂每次被穿环都痉挛抽搐,遏制不住地喷水;湿滑滚烫的花唇也被夹子扯着彻底分开
白奚乖乖地跪在床上,咬牙承受,尖锐而疼痛的快感在体内乱窜,他扭曲泛白的手指将床单抓得凌乱不堪,却学乖了没有挣扎。
他的丈夫向来是越挣扎就弄得越狠,越哭就越兴奋。
果然,陈越虽然对他的乖巧不予评价,但起码没再继续折腾他。
而是命令他自己叼来了昨日锁着他的细链。
细链系在阴蒂环上,陈越稍稍扯动,他的小母狗就必须乖巧爬行,否则便要承受阴蒂被拉成发白的长肉条、甚至狠狠扯烂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