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着细光的链子牵着脂红滑腻的阴蒂,将赤裸的白奚锁在卧室的角落里。

他嘴里被塞了口球,同侧手脚被绑在一起,只能大张着腿无助地躺在毯子上,肥软乳头各夹了个极为用力的夹子,将乳头夹得暗红变形,花唇也被夹子夹着大大扯开,绑在腿根,露出被扩阴器撑得足有儿拳大小的嫩红雌穴,软肉湿润颤抖,像扑簌抖动的花蕊,咕滋滋地流了满地的水。

仔细看来,被扩阴器强行撑大的雌穴里却盛满了男人白浊的精液,甚至还混着阵阵淡淡的尿骚味。

他几次哭泣着剧烈挣扎,然而后穴是一根带电的狗尾肛塞,一旦挣扎,便残忍地狠狠电击后穴,几次下来,那块娇嫩的软肉已经被电得红肿凸起,稍微摇摇屁股就敏感得不得不经历一次绝顶的干高潮,淫汁四溅,雌屄大口喷水,淫靡至极。

白奚无助地蹬着小腿,连腻白的腰肢都颤抖不已。

身体再经不得一丝挣扎带来的电击,白奚便也老实了,乖乖地被晾着。他被开了穴绑在这儿已经大半天了,只有陈越偶尔会进来使用他。

性器毫不怜惜地通进来,粗鲁地抽插一阵,在白奚连话都说不出的哀鸣中灌入浓精,或是尿他满肚子的尿液。任由嫩穴疯狂抽搐,陈越连看都不会多看他几眼。

他是惹了主人生气而受罚的小母狗,只配当夫主的便器精盆。

小母狗今天没有饭吃,陈越说他不爱吃饭就别吃了,只用滚烫的阴茎塞进他嘴里,草草喂了他几口精液,逼他大口大口咽下,撑得白奚满脸通红,近乎窒息才拔出去。

“不喜欢吃饭就吃精液好了。”陈越淡淡地说,将那腥红吐水的龟头在白奚脸颊来回摩擦,将秾丽的小脸当成廉价的拭布,直到龟头干干净净的,而那张小脸却污秽不堪,才整理好衣物离去,留白奚继续被开了穴锁在那里。

陈越回房时,白奚已经彻底无力地瘫软在角落。

听见声音,他好不容易抬起头来,唇角无助地流着口水,痴痴地看着陈越。

“小母狗怎么了?”陈越很是温柔的样子,仿佛将人玩成这样的罪魁祸首不是他。

拭去白奚眼角的泪水,又将他身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解开。

扩阴器拔出来时发出啵的淫秽声响,之后便绽放出一朵彻底合不拢的肉花,精尿一起往外流,黏腻的液体很快便将白嫩的腿根和屁股一起浸透。

“呜呜”白奚的声音莫名甜腻,被他玩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很乖巧地用那张小脸蹭主人的腿,无声地求饶。

陈越并没有为难他的意思,亲了几口香软的唇,“小母狗被锁了一天困了没有,去睡觉吧?”

白奚拼命点头,没想到这男人会这么轻易饶了他这次,看向陈越的眼神分外乖巧。

“可是你的逼这么脏。”

顺着他的视线呆呆地看向自己的下身,整只雌屄被浸泡在精尿里,穴口糊满了浓精,阴阜沾了点点白浊,还有不知廉耻仍在到处乱流的淫水,阴蒂与花唇都玩得烂红抽搐。

这只嫩逼确实很脏,一定会把床弄得又湿又乱。

白奚被玩得晕乎乎的,懵懂委屈地看着自己的丈夫,不知道他想怎么样。

陈越薄唇微弯,眼底的暴虐和贪婪一览无遗,“乖乖这么脏的逼可不能上爷的床,今晚自己去刑床睡。”

刑床二字仿佛什么极其可怕的开关,白奚那张小脸霎时间变得雪白。

“不要不要刑床”

“可是你每次睡完都会乖好长一阵子。”陈越无奈地看着他,像在安抚胡闹任性的孩子。

白奚每次从刑床上下来,都乖得不行,要怎么肏都愿意张腿撅起小逼,愿意坐在他腿上一边陪他办公一边挨肏,甚至可以跪在他脚边,把嫩逼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