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嘛,好不好?”

“我这几日不出去了,把想玩的攒着,等夫君闲下来,再带我去玩。”

说着,又一连在陈越脸上亲了好几口。

他说话太过动听,还承诺这几日不会出去和其他男人玩了,陈越又向来容易被他蛊惑,自然是答应了他的要求。

陈越冷冷看着在门口与别的男人交谈的白奚,眸中怒意几乎化为实质。

明明已经到了家门口,白奚还恋恋不舍地与对方聊天,脸上带着愉悦的笑意,眉眼弯成极为诱人的弧度。

若不是他今日提前回来,是不是永远不会发现其实白奚每日只是早他些许回来?

而家里的下人们全是白奚的人,无论白奚做了些什么,都会尽心尽力地瞒着陈越,只说白奚很乖地在家里读书逗猫逗狗。

白奚每日在外面那么长时间,找借口不用他陪,到底在玩什么?跟谁玩?

徐岩道别时,甚至宠溺地摸了摸白奚的头发。

而白奚也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眼神干净透彻,直勾勾地看着徐岩,眼中似乎还有隐约的崇拜,那么单纯。

可陈越当初便是被他用这副模样主动勾引的,而现在,他怎么就不会故技重施地勾引另一个男人?

陈越眉眼越发阴戾,在大街上就这般亲昵了,没人的时候,这两人还做过更出格的事吗?

陈越从未这样生气过。

自幼无父无母被别人骂是野种时只是咬牙忍受;被流浪汉甚至只是戏耍他的有钱人抢走好不容易得来的食物,也只是默默地走开,重新赚钱或翻垃圾桶;初初打猎时,被城里人将猎物价钱压得极低,也只是一笑置之,之后更努力些。

多少苦头他都面不改色地走过来了,可他绝不能忍受有人试图染指他的妻子。更甚至,可能是他昳丽迷人的小妻子主动红杏出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