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儿对自己的婚事是如何想的,那猎户待你可好?”
白家不需要姑爷有钱有权,白奚有。极其丰厚的嫁妆,只要待白奚好就行了
若白奚真想嫁与他那救命恩人,白家自然也会对那猎户大力扶持。
白奚不自然地移开眼:“奚儿的婚事自然是全凭父亲做主。”
他看似不在意,耳根却泛起羞涩的红晕。
白父见此心里便有了数。
他心中叹气却又舍不得责备白奚:“奚儿喜欢便好。你想要什么父亲都会满足你,不会叫你受委屈的。”
陈越知道白奚要嫁给他时,一切已成定局。
白家权势压人,他要了白奚身子,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
陈越冷着脸,他哪能不愿意娶呢?这简直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
他从未告诉过任何人,在白奚出现又离开的那段时日里,他多少个日夜梦见的都是那个唇红齿白、朝他发脾气的大少爷。
要了白奚身子之后,梦得便更加离谱。白奚在他梦里肿着屁股,红着眼睛地喊他夫君一双白生生的腿缠在他腰上,承受不住地乱蹬,连脚趾都蜷缩
只是,白奚是自愿的吗?
若是白奚要他负责,他自然一百个愿意。
若是因为外头的流言风雨,才不得不嫁给他,也实在太委屈大少爷了。
陈越扪心自问,舍不得白奚跟着他受苦,哪怕是大少爷先勾引他的。
成婚当日,宾客如云,陈越早被带到了白家准备的婚房。
白家嫁妆丰厚,家宅置业金银珠宝,全跟着白奚一起来了。
白奚并没有出来待客
陈越尽管心中仍有不安,却还是忍不住地喜气洋洋。
他和云端的月亮成婚了,连肖想都得小心翼翼的人落在他怀里。
心里的满足无以言语,只恨不得将所有东西都给他,生死相随,连命都给他,再舍不得他吃半点苦。
陈越一心想快些见到白奚,却不得不依着礼节一一敬酒,带着满身酒气回到房里时已经很晚了。
终于能回房见夫人。
房里大少爷早早自己把盖头掀了,翘着腿在床上懒洋洋地玩着那些瓜子桂圆红枣,一如既往地娇纵,丝毫没有等他的意思更没有半分欢喜。
喜悦的心情像是被泼了一盆凉水,硬朗英俊的轮廓逐渐冷静,心中萦绕的仍是那个问题,白奚真的愿意嫁给他吗?
白奚抬头便看到门口的男人,那张英俊的脸上居然并不怎么喜悦
他恼怒地挑眉:“怎么,本少爷嫁给你,你还摆起脸色来了?”
“”陈越摇头,“没有。饿吗,先吃些东西?”
白奚不领他的情:“我早便吃过了。”
吃过了?那接下来?
两人视线对在一起,洞房花烛夜该干什么彼此都心知肚明。
白奚不自然地移开视线,仿佛根本不想见到陈越。
陈越心猛地下沉,不知该如何是好。
陈越迟迟没有动作,甚至一副走神的样子。
白奚不耐烦了,挑眉怒骂:“怎么,本少爷给你这个下等人肏还不知足?”
“第一晚就敢摆脸色给我看!?”
陈越知他大少爷脾气,自然不会与他计较几句气头上的话。
轻轻将人压在身下,白奚却很不满,仿佛故意激怒他:“你没吃饭吗?”
“”
“你慢吞吞的,是不是不想碰我?”
“”
“娶了我很委屈你吗?”
“”
陈越额间青筋跳动,终于是忍无可忍地堵住了大少爷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