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紧的弓弦,如玉的脊柱剧烈颤抖,穴口更是汩汩喷水。

陈越没吃过荤腥,却也知道不少东西,这大少爷八成是被肏得潮喷了,而且不止喷了一次。

越发恶劣地每次都肏到底,饱满囊袋巴掌般抽打穴口,龟头挤压宫口,恨不得肏烂了这只处子穴,一边肏一边捧着大少爷的脸,含着红唇亲吻。

白奚很快被肏得双眼泛白,雪颊布满潮红,穴里嫩肉更是痉挛地夹得死紧,一边疼痛一边被肏得接二连三地陷入从未体验过的潮喷。

白奚的手指抓着床沿,被捣弄出淋漓的汁水,抽抽噎噎得停不下来。

他几次试图从陈越身下爬走,都被人拖住脚踝,轻而易举地拖回来。

他几次挣扎,反倒被更暴戾地奸淫,便呜呜咽咽地老实了,任他为所欲为。

他委实没想到,这粗鄙的猎户这么贪心,喂不饱似的。

肏了他的嫩逼,还要肏屁股,后穴在嫩逼被肏肿后,也被开了。

他犹如砧板上的活鱼,被翻来覆去地玩弄,他恍惚地以为自己是陈越在勾栏院买回来专门发泄欲望的娼妓,被破处的第一天,就几乎连肉穴都被干成了男人鸡巴的形状。

穴口火辣辣的,疼得发麻,腿根更是一片酸涩,白奚想自己明日一定连路都走不稳了。

倒是正合了他的心意。

陈越自幼独自在山间找生活,体力好得单手可以打赢十个白奚都不止,硬生生将刚被破处的大少爷肏得吐着嫩红的舌头流口水才射进他的身体里。

他舔舔唇,意犹未尽。

可大少爷的两只嫩穴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已经被肏得烂软不堪,合不拢的穴口糊满腥臊肮脏的精液。

只能遗憾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