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白奚毕竟是脾气差的,没多少耐性,见陈越犹豫磨蹭,便压不住脾气了,语气娇纵无比。

陈越咬牙,只当他是养得天真什么都不懂。

他明早还得去山里抓些城里正时兴的漂亮山鸟换钱,现在只想睡觉,若是惹恼了白奚,也不知要闹脾气到什么时候,指不定整晚不得安宁。

咬咬牙,上了床。

白奚翻了个身枕上他的胸膛,含糊地抱怨:“你可真硬,又硬又热,硌得我脸疼。”

陈越一口银牙都快咬碎了,胸膛僵硬得像石头,一言不发地试图入睡。

深夜,陈越猛地睁开眼。

有一只手在他胯间乱摸。

他知道是大少爷的手。柔软,细腻,没有一丝茧子,是他见过最好看的手,比村子里最漂亮那个女人的手还白还嫩。

此时那只手正在他胯间,摸着他半硬的粗壮滚烫的阴茎,好奇地把玩。

手心摩擦肉茎,手指逗弄阴囊,陈越分不清自己是想叫他把手拿开,还是让他摸得快些,更甚至是想对他做些极其残忍的事。

额间冷汗冒出,他艰难地按捺住内心肮脏的冲动白大少爷可不是他能肖想的。

见他醒了,白奚倒是丝毫不害臊,若无其事地收回自己的手,那双眸子依旧是清纯无辜的,甚至委屈地抱怨,“你这东西怎么这么硬这么大啊,烫得我手都疼了。”

陈越不说话,还能更硬更大,他只怕白奚会吓到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