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白母病重那年,无论怎么劝都执意要留下一个子嗣。

她本就病弱,生产也过于凶险,更加伤了元气,不久就因病撒手人寰,只留下白奚与他作伴。

白父这一生也未曾续弦,只白奚一个双性独子。

他怜爱地看着自家儿子,“你现如今舍不得爹爹,可以后爹爹老了,谁来护住你呢?终归是要有夫主替你遮风挡雨的啊。”

白奚叹了口气,父亲一切出发点都是为了他好,可却也想得过于老旧,根本说不通。

他只得换个方式劝:“我是白家独子,我若是嫁人了,白家偌大的资产怎么办呢?”

“交给旁系有为的后辈打理便是,白家不没落,才是奚儿的依靠。”

旁系?白奚心里冷笑,“若是旁系不护着我呢?”

“他们敢!?”白父气得大口喘气,白父的身体已经大不如前,不然也不会急着为白奚安排人生大事。

白奚抿了抿唇,更压下了跟父亲讲他这段时间经历了什么的心思。

“若是他们当真如此胆大包天,,为父也会为奚儿留下足以一世挥霍无忧的资产,奚儿不必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