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的门被敲响,小厮在外头通传,“沈少爷来了。”
“让他进来。”
白奚懂事地要从桌上下来,回房间去等陈越,却被陈越拦住,“在一旁跪着。”
于是白奚跪在了陈越脚边。
沈经义是来和陈越商量生意上的事情的,两人说的东西不可外传,根本不是白奚有资格听的。
白奚当然不会天真地以为陈越是信任他,所以对他毫无防备。
这个男人分明就是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在他看来,白奚根本不是人,不过是被他用来气陈家老古董的工具,供他泄欲的工具,无需戒备。
两人的谈话接近尾声,现下都是在扯一些不重要的事,陈越的脚便踩上了地面那只泥泞湿滑的鲍逼。
漫不经心地残忍碾压,鞋底纹路将高翘的阴蒂狠狠踩扁,恶劣地踩进肉里,让人酸痛得痉挛不已,肥嫩阴唇被踢开,毫不留情地朝着穴口踩了几脚,滋滋水声越发明显。
“呜啊啊好疼家主不要踩啊啊贱逼被踩坏了”
白奚极小声地呜咽着,腿根抽搐着,手指攥得发白,却只能敞着腿让他踩,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逼被踩得红肿糜烂,从阴阜到阴唇,甚至柔软的穴肉,都布满肮脏的脚印。
陈越踩够了,突然朝着穴口重重踢了两脚,鞋尖进去大半,穴口被撑成狰狞的三角状。陈越的力气大得仿佛要将这只淫逼踹飞出去,逼眼疼得发烫。
“啊啊啊啊!!”
白奚被这踢进肉穴里的两脚踢得跌倒在地,在地上痉挛不止,捂着下身接近昏厥,淫水却从指间大股潮喷而出,甚至沾湿了陈越的裤脚。
他不敢大声打扰夫主商议正事,压抑嘶哑的啜泣仿佛濒死的幼兽,可怜至极。
“脏逼。”
男人冷清的声音自上传来,陈越不知什么时候谈完了事情,垂眸看他的眼神带着几分说不清的幽深。
白奚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逼确实是脏的。
这只可怜的嫩鲍多日来被又奸又虐,刚刚还被踩了一通,泥泞的脚印尚未消散,红肿鲜艳,逼口糊满白浊的精液和淫水,还失控般一小会儿就抽搐几下这是被玩得太过火留下的后遗症。
确实是脏逼,很狼狈,却也很诱人,例如陈越此时看他的眼神其实和每晚在床上发疯时的眼神一模一样。
白奚眨了眨眼,突然乖乖地翘臀撅逼,用软乎乎的嫩逼去蹭陈越垂下的手。
陈越挑眉,却没有移开。雌穴在他手心里哆嗦,濡湿滚烫,像又嫩又软的贝肉,和它的主人一样,被他彻底掌控,臣服于他。
这是他的战利品。陈越勾了勾唇,这个认知极大地满足了他的凌虐欲和控制欲。
于是他嘴里嫌弃,实际却长手一伸,白奚便被他单手捞到了怀里,有力的手指夹着阴蒂揉搓。
白奚在他怀里流着口水打颤,依旧乖巧地主动撅着逼往陈越怀里送。
沈经义早就看得眼睛都直了。
他知道陈越从青楼买的那个双性好看,却是第一次看得如此真切。
巴掌大的小脸尤带泪痕,睫毛濡湿,唇瓣又红又肿,像一株雨后盛开的海棠,美艳勾人,却因为这份无力自保的美貌而更添几分诱惑。
被好友搂在怀里,像母犬一样露着逼被玩弄,甚至温顺地用柔软的发顶去蹭陈越的喉结。
然而再漂亮也不过是玩物罢了。
沈经义早已回过神来陈越为什么买了个双性回去,还娶他为正妻。
看着被好友搂在怀里玩的双性,沈经义突然问了一句,“他的阴蒂怎么这么大?我叫家里的奴妾也弄成这样。”
陈越懒洋洋地瞥了他一眼,“打肿,然后绑起来。”
陈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