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营生?你都这般迫不及待了,我的好夫人。”

白奚恍惚间觉得自己可能是被教训得不清醒了,不然怎么会觉得这男人说话的语气里总有一种咬牙切齿不甘心的意味。

白奚终于从陈越怀里出来是因为今日要学的知识讲完了,陈越给了张卷子让他写。

他腿间雌屄被打得碰一碰都直哆嗦,拍两巴掌只怕就要高潮喷水,根本坐不住,只得跪在地上撅着屁股写卷子。

陈越坐在椅子上,看似监督白奚做题,手却肆意地揉玩着又软又嫩的两瓣臀肉,如同鲜软的面团被他玩成各种形状。

白奚咬着唇,也想明白了这人心里只怕还憋着气呢,敢怒不敢言地受了。

他跪在地上,虽然被折腾得可怜,脑子还是把陈越教得都记住了,卷子写得飞快。

可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这卷子上有些近几年的新东西,陈越根本没讲过。

这人就是故意为难他。

“怎么会没讲过呢?”陈越皱眉,有些严厉地看着他,“一定是夫人顾着高潮,没有认真听课,该罚。”

白奚正跪趴着做题,就被陈越掐着腰提起了身体,滚烫坚硬的性器贯穿了他的后穴。

软腻湿滑的肠肉缠上来,陈越爽得直眯眼,插弄得更快更狠。

白奚身体摇晃不已,黑发散落在雪颊,分外狼狈。

他试图挣扎,却被强壮的男人掐着腰肢往上提,倒像是他主动的一般,如同发情的母犬,撅着屁股去吞吃男人的阴茎。

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上头被男人留了好几个鲜红指印。